包括目之所及的能吃的食物、看上去稍微健康些的原房客們。
有人趁著這個機會做起了生意,高價賣出少部分食物,一個略微禿頂的藍衣男人就是這麼做的,他用一塊壓縮餅乾換到了一臺手機,成色不怎麼好,但市價也不低。
他正洋洋得意地背過身打算關上房門,卻沒發現身後的壯漢一臉陰沉地按住了房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房門闖了進去。
房門合上,發出一聲巨響,和禿頂男的最後一聲慘叫重合。
而在室外的大棚處,木柴遮掩住的地面開始有冰霜蔓延。
市醫院,急診處的椅子被全部坐滿,無數載著吊瓶的掛鉤組成了一片輸液森林,護士急匆匆地往來,期間被無數咳嗽著的病人叫住。
“主任,現在病房已經全部住滿,走廊上也放不下病床了。”身材纖細嬌小的護士緊急和護士長交流,住院部已經滿是發燒住院的病人,這座醫院即將超負荷運轉。
護士長嘆了一口氣,往走廊深處看了眼,那裡貼牆處已經放滿了病床,有不少人帶著口罩坐在牆邊輸液,咳嗽像專屬於醫院的交響曲。
“主任!”有另一個護士急匆匆趕來,“有病人不行了!”
護士長和嬌小護士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到對方眼裡的凝重之意。
旅館地下停車場。
江月停止了翻找,因為心臟在不安地跳動,心率超過了此時運動量應有的資料。
太陽穴緊繃,江月感覺到蛛殺在略微焦急地震顫,像是要提醒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