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江月在鬧鐘響的前一秒醒來,順利按下鬧鐘。
扭頭一看,玻璃瓶裡的蜘蛛已經放棄掙扎,蔫蔫的趴在櫃子裡,四隻紅色的眼珠不停亂轉。
江月一個鯉魚打挺環視四周,一切都還保持原樣。
難道今晚真的會這麼順利?那平臺它還怪好的嘞。
在床上盤腿坐了一會兒,江月耳朵動了動。
認真開始聽周圍聲音時才發現她忽略了些什麼。
細碎的聲音其實一直存在,沙沙聲,某種堅韌的東西被拉扯的聲音,似乎很遠。
江月走到窗戶邊上,隔著玻璃看窗戶外邊的菜地。
外面的地是白色的,似乎下過了一場雪,但細看卻會發現那些“雪”似乎是絲絲縷縷的,比起雪來說,更像是某種絲織品。
江月更靠近了些。
她沒有開窗,只是把頭靠在了玻璃上,外面的白色越看越眼熟,只是看不太清楚。
玻璃窗像蒙了一層紗一樣模模糊糊,江月轉而注意到玻璃。
室外的那一面上顯然有東西,江月仔細看了看,忍不住伸手去觸控玻璃。卻被突然砸到玻璃上的黑影嚇了一跳。
八條腿,半個拳頭大小,臃腫脹大的腹部......是一隻白色的蜘蛛,口器對著江月這邊一張一合,還有沒吐乾淨的蛛絲掛在上面。
所以,外面的白色都是蛛絲?
那結網的蜘蛛得有多少才能在兩個小時之內將外面給鋪成雪地的程度?
江月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第一隻蜘蛛趴在結了一層的玻璃窗上,緊隨其後是一隻灰白色的、長著毛刺的蜘蛛,再然後,越來越多的大蜘蛛爭相從各個方向爬到了這塊透著光的玻璃上,壯觀得像一個密集版的蜘蛛展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