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和木秀於,一個暗中下狠手,一個嘴上罵罵咧咧,沒料到直播間的評論走向已經有點改變。
【清風明白月:這是我能磕的嗎?
【唯愛秀於(黑化限定版):......不知道,隨便吧,失戀了。
【整點薯條:嘴硬腹黑男x直球瘋批女,謝謝,我大吃特吃。
【卡薩布蘭卡:居然能在恐怖直播間看到這種劇情,月亮,媽媽好感動。
封好禮盒後,三人順著樓道走到董玉家門口,那裡的房門緊閉著,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特點。
如果非要說奇怪的點,那麼就是一切都看上去更舊了些,擺在走廊欄杆旁邊的花盆裡,原本就沒有什麼生氣的花朵已經全面枯萎,地上滿是不知哪裡飄出來的落葉,踩上去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江月和木秀於把禮盒放在了門前,然後離得遠了些,就這麼等了幾分鐘沒有任何變化。
江月試圖詢問照照,讓他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小孩兒看了一圈後搖搖頭。
倒是木秀於半天沒講話,這時突然一拍腦袋:“我知道了。”
“董玉應該已經死了。”他伸手一指地上的禮盒,“這些都是用紙紮的,真正的用途就是拿來燒。”
這點醒了江月,她從樓梯角落找出來了個鐵盆子,裡面是燒成灰燼的紙屑。
隨便收拾了一下之後,二人把禮盒放進了鐵盆內,不過是一個一個放的,然後點上了火。
紙接觸到火的瞬間便開始燃燒,但奇怪的是,冒出來的火焰是藍色的,外表看上去居然散發著寒冷的感覺,可一靠近便能感受到那仍然是滾燙的熱度。
這熱度驅散了四周的寒冷,兩個禮盒燒完,三人親眼看著紙盒在火焰中成了灰燼,還在冒著火星。
腳下有什麼在微微晃動,江月伸手拉住了照照。
她感到有什麼在背後窺探著自己,明明感覺到那是非常危險的東西,卻忍不住想要轉身親眼看到。
但是木秀於沒讓她得逞,一手直接抓住她的後脖頸按住,死死壓著她不讓她往後轉腦袋。
三個人於是背對著欄杆,面朝牆壁蹲著,身後的聲響越來越大,直到無法忽略的地步。
“陪......我......”
變了調的女孩聲音響徹整棟樓層,江月被這聲音衝擊的頭痛,還在想這是不是就是最後boss,感覺不像是他們倆能打得過的樣子。
鼻血順著人中流下,劃過下巴,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很快就凝結成冰。
因為木秀於一直按著江月的脖子,她沒法往後轉,只能艱難的把頭抬起來,試圖透過玻璃窗反光看清身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還沒看清背後到底是什麼,只能知道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生物,身體突然間一輕,緊接著便是強烈的失重感,脖子上的壓力瞬間消失,江月立馬回頭,卻只看見了滿眼的彩色馬賽克。
一切聲音都被遮蔽,江月在這滿眼的馬賽克之中游動,聽不見任何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神智昏沉,再次恢復清醒是被嗆醒的。
她回到了寢室,鼻腔內滿是鮮血,她再不醒來就會流的滿床都是。
這次回來之後的懲罰倒是還好,江月急忙找紙堵鼻子,鼻血流了半個小時才停,起身時頭暈眼花,勉強坐下後腦子還是劇痛,但這回好歹沒有發燒,也沒有從床上嚇得一蹦而起。
收拾完後是凌晨一點,江月開啟手機檢視直播間。
從上次開始,直播間的直播資料就採用了滯後通報模式,原因是為了更好的統計直播間的資料和避免非必要的誤差。
此時的直播間已經關閉,江月便點進了直播間的錄屏開始覆盤這次直播。
她倒是想睡覺,可是神志雖然不太清楚卻睡不著,她乾脆開始工作,困了就睡。
如果說上一場直播是直面爆裂的對打,這場直播就是身心俱疲的折磨。
上一場直播可以用武力硬剛,實在不行身上就多上十幾道口子。
這次直播則有很多讓江月感到不舒服的東西存在著,這或許是中式恐怖的特色,它有很多你沒有親眼看見的東西,但你無法忽視它。
爬樓梯時全身的沉重感,擺放在樓梯口的米飯,寫著名字的符紙,還有紙紮的圓珠筆......
江月關掉了直播間,大半夜看這個,還是以第三視角來看,確實不太合適。
她切出去看其他主播的直播間,結果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