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勢地位。
木秀於倒是沒像逗貓狗一樣逗江月,他的額頭沁出汗水,看上去操縱小黑球也頗為困難。
如果他還託大蔑視江月,那麼他一定會死得很慘。
不過即使他認真對待,江月卻也不是忍得下這份氣的主,身上幾處因為躲閃略微遲鈍而被小黑球蹭到,衣服瞬間冒出黑煙,江月的皮肉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劇痛讓她眼球充血,看到木秀於的手指正在顫抖,乾脆咬著牙躲閃,然後猛地撲向木秀於。
這時她剛好繞到木秀於側面,像是一隻大貓般彈跳而起,爆發力極強地撞了上去,木秀於本就分身乏術,被她直接撲倒在地。
他沒來得急反擊,手中的符紙脫離控制飄然而起,江月伸手抓住攥緊,手肘按住銅管的兩側,將木秀於死死困在地面。
小黑球在距離江月後背僅僅一拳處停下,緩慢轉動著,像是一輪黑色的太陽。
銅管橫亙在木秀於脖子中間,江月大口大口喘著氣,身上的汗水彷彿突然開了閘淌下,有一滴順著江月鼻尖滴下,正中木秀於睜大的眼睛。
他的面色漲得通紅,被汗水一滴眼睛,忍不住用力地閉上了眼。
江月附身看他,語調似惡鬼:“夠快嗎?”
男人的眼睫毛居然很長,並不捲翹,與外表極不相同地溫順垂下。
他被江月坐著胸膛,江月可不輕,坐在身上像座小山,他脖子上橫著能殺人的銅器,幾乎無法呼吸。
“......我、認、輸。”
短暫而又漫長的幾秒鐘過去,木秀於從喉嚨中擠出咬牙切齒的認輸話語,幾乎是同時,他的身體就彷彿投誠般放鬆下來。
江月把銅管鬆開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