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著耳朵聽著閒言碎語，從中搜羅提煉有用的訊息。
瞭解得差不多後，再前往林青公廟參觀，裝模作樣的上了一炷香，細細打量廟宇內的一切。
一路上他們很低調，完全就像是普普通的旅人。
二人在永州住了一晚，夜晚時分還當一回夜貓子，夜探永州府衙門，只可惜沒有蒐羅出任何其他訊息。
客棧內，血七和血八二人對立而坐。
二人雖然談著話，但一直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這三日咱們走遍了整個永州境內，這個林青公很多方面與傳說中的神明很像。”血八開口，“血九，你覺得他是神明嗎？”
血九搖搖頭，“我不敢確定，看著像，但又覺得有點兒奇怪。”
“奇怪？”血八疑惑，“說說。”
血九斟酌了一番，才開口道：“這個神明有些過於親民。”
這些人或許覺得神明不存在，但他們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神明的存在，更知曉真正的神明是怎麼樣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血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的確就像是說得那般，這個神明，與咱們認知裡神明完全不同。”
他們認知裡的神明，是高高在上，是不可褻瀆，不可冒犯的存在。
可從這些百姓嘴裡聽到的神明，是親和，是親力親為的，對那些螻蟻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起碼，在他們二人的眼裡，林青所做的那些事，便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難道他是假的？”血八蹙眉，“若是假的，為何要收集香火？”
他們已然查過那些香，都是最原始的香，非特殊的供奉香。
收集香火，可是神明的標誌之一。
“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我，野神？我靠香火凌駕諸神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