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就在他們考慮是否要離開宮廷的時候,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影出現在了漱芳齋的屋頂上。他身輕如燕,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夜色中,冰冷的目光透過窗欞,緊緊地盯著段逸和柳靈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這一次,你們插翅難逃……”黑衣人低聲呢喃道,聲音中充滿了殺意。黑衣人影在屋頂上停留了片刻,確認了目標之後,便如同一隻夜梟般悄然離去。
翌日清晨,段逸和柳靈兒在漱芳齋的花園裡習武,這是他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即使身處危機四伏的皇宮,也不曾懈怠。
“靈兒,你有沒有感覺到,最近總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們?”段逸舞動著手中的長劍,劍光凌厲,卻掩蓋不住他眉宇間的一絲凝重。
柳靈兒收起手中的軟鞭,輕盈地落在段逸身旁,秀眉微蹙:“你也感覺到了嗎?我原本以為只是自己多慮了。”
自從張丞相事件之後,他們就一直生活在這種無形的壓力之下,彷彿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們緊緊籠罩,讓他們無法呼吸。
“看來,我們這次的對手,比張丞相要難對付得多。”段逸沉聲說道,“我們必須弄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針對我們。”
為了查清真相,段逸和柳靈兒決定深入虎穴,主動出擊。他們暗中調查宮中與他們有過節的人,並留意那些形跡可疑的人員。
然而,他們的行動似乎早已被人察覺。每一次,當他們接近真相的時候,都會遭遇各種意外和阻撓,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暗中操控著這一切。
“有人在跟蹤我們。”一次,段逸和柳靈兒在城郊的一家茶館密會線人,柳靈兒敏銳地察覺到異樣,低聲提醒道。
段逸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茶館裡人來人往,看似平靜,卻隱藏著幾分難以察覺的殺機。
他們不動聲色地完成了與線人的交談,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茶館。然而,就在他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幾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段逸和柳靈兒在城中七拐八拐,試圖甩掉跟蹤者,但那些黑影卻如同跗骨之蛆般緊追不捨。最終,他們被逼到了一處荒廢的寺廟前。
“看來,我們今天是無法善了了。”段逸將柳靈兒護在身後,目光凌厲地掃視著包圍他們的黑衣人。
黑衣人首領緩緩走上前,陰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寺廟中迴盪:“段神醫,我們閣主有請,還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段逸和柳靈兒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決然,他們知道,這一次,他們將直面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秘組織……
“帶路吧。”段逸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黑衣人首領轉身帶路,七拐八拐,最後,在一處破敗的院落前停了下來。他伸手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
段逸和柳靈兒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決然,他們知道,這一次,他們將直面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秘組織。
“帶路吧。”段逸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黑衣人首領轉身帶路,七拐八拐,最後,在一處破敗的院落前停了下來。
他伸手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一言不發地退到了一旁。
院落裡一片漆黑,只有幾盞昏暗的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將周圍的一切映照得影影綽綽。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敗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段逸和柳靈兒謹慎地踏入院落,身後的木門隨即“砰”的一聲關上,將他們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看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柳靈兒低聲說道,握著短劍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段逸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令人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他知道,無論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他都會保護她,絕不讓她受到傷害。
穿過雜草叢生的院子,他們來到了一間破敗的大廳前。大廳的門虛掩著,從裡面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隱約可以聽到有人在低聲交談。
段逸示意柳靈兒留在原地,自己則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向裡面望去。
大廳裡只有一盞油燈,昏暗的光線下,十幾個黑衣人圍坐在一張圓桌旁,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黑色的面罩,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雙雙冰冷的眼神。
在圓桌的上首,坐著一個身穿黑色錦袍的男人,背對著段逸,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