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讓你給我煉製的紫青寶劍你煉好了嗎?”
“怎麼樣?有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啊?”
“呵呵,你這丫頭,還不相信老君我嗎?你要的劍就在角落裡,你自己去找找吧!”
“嘻嘻……哪能啊,我可對老君你啊,最是放心的!不過話說回來,老君你也太敷衍了吧,竟然將我的仙劍亂丟……”
“找到了!老君不愧是老君,但這怎麼還多了個耙兒?”
“哦,那是天蓬元帥託我煉製的兵器。”
“啊!天蓬元帥?”
“不是我說你啊老君,天蓬元帥好歹也是我天庭第一美男子,你給他煉製什麼兵器不好,怎麼給他煉製個耙兒啊,你也不怕惹怒了他,他用這耙兒把你這兜率宮給掀翻咯!咯咯咯咯……”
“他敢嗎?”
“……”
“好……吧!”
“咦,這裡怎麼還有一柄劍?”
“好生華麗的劍!竟然比我的紫青寶劍還要好看!”
“哼!老君,我生氣了!”
“我要拔掉你的鬍子!”
“別拔!千萬別拔!哎呦,我的小祖宗欸……那是太陰女神的劍啊!”
“太陰女神?你是說,這是望舒姐姐的劍?”
“沒錯,就是望舒仙子的劍,反正你也來了,乾脆替老君我順道將這柄“太華劍”送去太陰星一趟吧,也省得我那童兒再跑一趟。”
“哼!每次淨讓我幹跑腿的活,不過看在望舒姐姐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跑一趟吧!”
……
“望舒姐姐!望舒姐姐!”
“我道是誰,原來是紫霞啊!”
“紫霞,你今日怎麼得了空閒,想到來我太陰星作客?”
“還不是老君嘛,又讓我替他跑腿哩。喏,望舒姐姐這是你的劍。”
“原來是我的太華劍已經煉製好了,呵呵……真是謝謝你了紫霞,讓你辛苦跑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就是……早就聽聞望舒姐姐以太陰月華和月桂花瓣釀製的月光酒,能不能討上一杯啊!”
“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真是小饞貓。”
“走吧,難得來一趟,剛好隨我去月宮裡坐坐。”
“好勒,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天宮美嗎?
天宮自然是極美的。
整個三界,應該再沒有比天宮更美的地方。
可是能說出這番話的,大多都是站在風景外面的人。
因為他們看的是風景,品味的卻是自己心中的意境。
可對於生活在風景中的人而言。
風景就不一定是風景了。
真正美麗的,從來不是眼睛能看到的。
而是嚮往自由的靈魂。
既然天庭都是如此。
何況是那更為冷清的太陰星。
清冷的自窗外灑入廣寒宮的深處,讓那玉石鋪就的地面愈發瑩白。
寒氣瀰漫的玉床上。
一道絕美高貴的身影靜靜的坐在那裡。
青絲垂落,絲絲縷縷。
仙肌玉骨,雙眸緊閉,睫毛細長,高高翹起。
那精緻的鼻翼下,兩片輕唇露出晶瑩的光澤,嬌柔明媚。
僅僅只是一眼,就讓人怦然心跳,再難忘記這絕世的容顏。
“太華,我們在一起相伴多久了?”
“三百年,八百年……還是更久?久到我自己都忘了……”
此刻這位絕美的仙子怔怔出神。
唯一讓人匪夷所思是。
她並不是在跟人說話。
而是跟平放在自己雙膝上的一柄劍說話。
這是一柄銀色的長劍。
可以說是華麗,也可以說是古樸。
劍長三尺七寸,劍刃並不寬厚。
月光如水。
清冷的月光灑落在它那本就極寒的劍刃上,愈發耀眼,流動著淡淡的銀白色光輝。
絕美仙子用她那青蔥如玉的五指,輕輕釦著銀色劍柄。
對她而言。
彷彿交流的物件。
並不只是一柄劍,一件死物。
而是她的伴侶。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
世間多有造化。
劍雖凡鐵。
可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