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乾忍不住詢問,“包賢弟他?”
“怎麼?我說話不管用了是嗎?”慕容復一瞪公冶乾,“萬一他的女兒被人挾持,逼迫說出我的下落,你說他說是不說?”
“包賢弟不是那種人!”鄧百川也是為包不同鳴冤。
“呵呵!”慕容復冷笑兩聲,“他的確不是那種人,但是我慕容復不想冒險!”
“我沒有殺他,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還想要怎樣?”
“這...是!”幾人互相看了對方几眼,也是咬牙說道,“屬下定當追隨公子,光復慕容!”
“這還差不多!”慕容復點了點頭,“我去後面收拾一下頭髮,待會兒咱們就走!”
說著,便是出門去一旁的小河洗頭髮,順便洗一洗臉和身體,這麼多天了,身上都有股味道了。
待到慕容復走後,三人皆是沉默不語。
良久,風波惡終於說話了。
“我感覺公子爺變了,他不像之前那般了,若非咱們攔著,恐怕他已經對包三哥下手了。”
說著,風波惡便是將刀放到一旁,用手使勁錘著牆面,用這種行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慎言!”公冶乾說道,“咱們深受公子大恩,絕不能作此忘恩之事。”
“唉!”鄧百川也是嘆了口氣,將山神像一塊一塊的拾起來,又是放到貢臺上去。雙手合十,“山神勿怪!”
隨後又是看向兩人,“慕容氏復國一事,你我心知肚明,儘管做,盡人事知天命!”
“但求無愧於心,我們便坦坦蕩蕩!不懼別人流言蜚語。”
風波惡聞言,也是嘆了口氣,走了過來,收拾起來需要帶的一些東西,忽然蹦出來一句話,
“咱們復國,真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