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說出來,徒兒和您一起面對!”
“痴兒,萬般皆有命!”
掃地僧嘆了口氣,“經過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
“您之前和徒兒說過,徒兒拜您為師,不必改名,就叫蕭遠山即可!”蕭遠山猛的抬起頭來,“今日徒兒也要告訴您,如果徒兒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我就不是蕭遠山了!”
“哎!”掃地僧雖感到無奈,卻是深感欣慰,“你能夠念著為師,為師很高興。”
“罷了,便和你說了吧。”
“為師最近心緒不寧,恐怕將有大禍臨頭,此劫恐怕難過!”
“即便是師父如此的功力,也難度此關?”蕭遠山不敢置信,師父的武功,是他見過的最高,哪怕是他在師父身邊這麼久,也始終察覺不出師父的功力。
“這件事與你無關,乃是我們上代人的恩怨過去了一百多年,也該有個結尾了。”
掃地僧搖了搖頭,“為師參禪半生,領悟了諸多道理,但是這件事,終究是我心中的一個結,你就當讓為師完成一個心願,好嗎?”
“為師即便圓寂,也是含笑而終!”
“師父!”
還沒等蕭遠山說些什麼,掃地僧就從身旁取過一個包袱,遞給了他。
“這裡面放著的,是為師當年一位師兄的遺物,算不上多麼珍貴。”
“帶著它,去找你的兒子蕭峰!”
“峰兒?”蕭遠山心中疑惑,“這和峰兒有什麼關係?”
掃地僧卻只是笑著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告訴他,就說,易筋經、洗髓經、神足經,三者合一,或許會有奇效!”
“徒兒知道了!”
蕭遠山也是將包袱收起來,“師父決意如此,徒兒不敢再阻攔師父,只盼師父萬事順利。”
“徒兒~徒兒這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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