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想必他不會拒絕的。”
“信得過麼?”東丈斜眼看他。
“這...”
“此人獨來獨往慣了,從不屬於任何勢力,但要說他會不會洩密,這陸某就有點說不準了。”偏頭想了想,陸冠英實話實說。
“行,那就他了,你去辦吧。”聞言東丈立時拍板。
“好,陸某這就去辦。”說完陸冠英就直接起身往門外走去。
喝了一口酒,東丈又對即將走出門外的陸冠英說道:“事成之後讓他把劍放到同福客棧的屋頂上,我自會去取。”
腳步怔了怔,陸冠英點頭稱是,而後快步走出屋外,人走後,屋內就只剩東丈一人自飲自斟。
很多事情如果都是自己一個人去弄實在是麻煩,且累,這時候陸冠英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如果便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的話,那他也不用在這條道上混下去了。
摸了摸下巴剛長出的鬍渣子,東丈暗暗心想:此番事了,自己就要啟程去找那耶律齊了,也不知道老頑童周伯通此時還在不在他身邊。
胡思亂想了一通,陸冠英便已匆匆趕了回來,抬眼看了看他溼漉的衣裳,東丈問道:“如何?”
拍了拍身上的雨珠,陸冠英坐到東丈的對面:“我已經讓人把信寄出去了,大概今晚就能知道他會不會幫忙出手了。”
“嗯,喝酒。”輕輕點頭,東丈跟陸冠英又碰起了酒罈。
是夜,東丈盤坐在榻上練功,卻不見那陸冠英的身影,此時的雨已經停了,窗外傳來不絕與耳的蟲鳴鳥叫聲,雖然聲音此起彼伏沒有停更,但給人的感覺卻不覺得煩躁,甚至讓人內心頗為平靜。
咣噹一聲響,門被人從外邊推了開來,陸冠英快步走向東丈:“先生,他答應了。”
東丈眼睛一睜,嘴角上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