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小了一大圈,並沒有還帶著手套,而是似乎是被燻黑了。他左手上仍舊緊緊的抓著一把劍,劍尖微微向下彎垂。
媽的,果然是一把軟劍!我想起曾經在家見識過一箇中年婦人,一手軟劍使得無孔不入密不透風,至今思之仍舊讓人心悸。這洪山望看著粗豪,卻精通陰柔的刺殺之術,軟劍劍法似乎也和那個婦人很是相似,難不成這人……我想起剛才出掌後感覺到的莫名的感覺,頓時有些猶豫。
我叫了聲“翊君”,崔翊君已經找到歲月劍,連忙朝我小跑了幾步。我想想又不對,又叫住了她,讓她不要再靠近了。
崔翊君不解其意,但仍舊乖乖的捧著歲月站住了不再上前。我先上前在洪山望的肩和腰的穴道上補了兩指。再踢了一腳洪山望左手握的軟劍,卻發現他抓的死死的居然沒踢掉。崔翊君叫了我一聲,比劃了一個喝酒的姿勢,我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我沒有再糾結洪山望手上的軟劍,只慢慢的繞到了洪山望的右側蹲了下來。我略一沉吟,先嚐試扯了一下洪山望的絡腮鬍子,但居然還真就只拔下來幾根,並沒有扯下來一片。我不敢再試,怕把人給弄醒了,便索性直接伸手抓向了他的胸口。我細細摸了兩把,只覺這胸入手有彈性,頗有起伏,而且好像也太大了些,但感覺又非常非常的奇怪。因為我光摸到肉,沒摸到骨架,這這肉好像還連成了一片。以我對女人的經驗來說,這根本不像是女性的胸部。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崔翊君掃了一眼她的胸部,卻發現她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呃……剛才的摸男人胸的樣子是不是太猥瑣了?我對著她苦笑道:“……有點奇怪,似乎不像是男人,也……”
崔翊君的表情就變得更奇怪了,居然白了我一眼,然後把頭偏了過去。我這才醒悟摸男人的胸雖然猥瑣,但這般直接的摸索女人的胸就更下流了。不過我看著側著身子的崔翊君,看著她浮凸有致的曲線,腦海中彷彿有電光閃過。
我再次伸出手抓向洪山望的胸口,然後用力往外一撕。果然一件被青色布包裹的事物便抓在了我手上,我抓在手上捏了兩把,把布包撕了一道口子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失笑,然後直接扔給了崔翊君,道:“翊君,你看看這是什麼。”
崔翊君接到布包,只掃了一眼,當即便如燙手一般扔在了地上,然後用歲月劍撥開了布包,然後便愣住了:“這是……一塊肉?這?”
我哈哈大笑道:“不用擔心,這就是塊豬肉,這渾人不知道為何居然在胸口墊了一塊豬肉,哈哈哈……呃?”我忽感不對,趕緊轉頭再看向洪山望,這人胸口被我撕破了一大塊,胸口的空洞處竟然露出一片暗紅色的訶子,以及,一雙正噴出怒火的看著我的眼睛。
“混蛋!”
我只覺眼前似有寒芒閃過,我趕緊後仰避過對方左手掃來的一劍,然後便又是一片劍幕鋪天蓋地而來。崔翊君叫了聲“老爺”!急忙上前兩步欲要拔劍。我大吃一驚,一邊又開始輕車熟路的用右手掌擋住軟劍如狂風一般的劍鋒,左手掌則又輕車熟路的直直的伸出一掌,穿過對方一大片劍芒,“啪”的一聲又輕車熟路的拍中了“她”的左胸。
我藉著這一拍之力,也顧不上再看洪山望如何,趕緊縮手回頭衝向崔翊君。她力氣太大,歲月劍竟然已經被她強行拔出一半,我右手抓住劍鞘,左手一把按住了崔翊君的手,叫道:“不能拔!”
崔翊君驚愕萬分,卻沒有看我,而是直直的看著按住她的我的左手。我左手和她右手之間,竟然夾著一件暗紅色的肚兜。我也是大驚失色,趕緊回頭,卻見洪山望那張滿是鬍鬚的臉,猛地吐出一小口鮮血,竟然羞怒無比的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別提有多幽怨了。他發出一聲女性的哭音,捂著胸口跳上了南面的圍牆,飛也似的跑了。
西側的圍牆此時傳來一聲冷冷的哼聲,圍牆上露出鄭初晴那看上去頗為不善的俏臉,她問道:“要不要追?”
鄭初晴經常在牆頭觀戰,我看到她倒也不奇怪,只是我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手上的肚兜,著實是有些尷尬:“呃,不要追了。這人武功不錯,你不要冒險了……”
鄭初晴小聲的說了句:“下流。”
我趕緊把肚兜丟給了仍然發愣的崔翊君,便接過了她手裡的歲月劍。我苦笑道:“我什麼都沒看到。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人在被我打翻之前,還是個男人……”
“老爺,這件……訶子做工精美用料講究,但上面並沒有顯示身份的印記。那把單刀也尋常的很。”
“呃,好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