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功夫,就已經蔓延到你手足的關節處了。我剛才想從上身著手,卻發現這樣運功,會把傷勢的中心逼迫往下身經脈處。如今便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在我想到這個辦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江浸月的陰陽調和理論是對的,中心開花圍點打援才是對付這場傷勢最好的辦法。而對於一個原本是清白的身子的女人來說,肌膚相親到了這種程度,我上還是不上都沒有什麼分別了。我如今的狀態,渣男這頂帽子戴不戴對我來說也無所謂了,最多就是魔頭前面再加個“淫”字罷了。那麼問題又來了,那我是不是應該順手推舟順手牽羊水到渠成的把這姑娘給辦了?她好我也好,水乳交融合作共贏豈不美哉?
我終於還是笑道:“姑娘無需擔心。憐影姑娘其實是李某的朋友,所以救她當然不用猶豫。之所以李某沒有要她,是因為李某其實……其實是好男風的,哈哈哈……”
鳳凰臉上浮起疑惑之色,我趁著白妤沒注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白妤咳嗽不止,一時也沒有再說話。我又道:“要不李某點了姑娘的昏睡穴好了,姑娘醒來後就應該大好了,李某保證給姑娘留個清白的身子……”我其實沒讓她昏過去是想讓她能夠及時告訴我她的感受,就如同當初給夏煙療傷一樣,以免自己的發力失了分寸。不過很顯然她現在這個虛弱且咳嗽的狀態,並不適合醒著。
“清白?”白妤艱難的搖了搖頭,道:“先生是不是輕薄之徒,奴心裡已經有數。事已至此,無論怎樣……於奴都並沒有什麼分別。先生也不用跟奴解釋了,也不用點暈奴,奴既然活著,就想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的歸處,這具身子,便任由先生施為……”
“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能咬了咬牙,拉下了床上的帷帳。我讓鳳凰拿好把劍,讓她離遠一點轉過身去。我乾淨利索的脫光了白妤身上剩餘的衣服,也沒好意思欣賞她的其餘風光——主要是因為屋子裡太暗。然後自己也脫了個赤條條,猛地一把摟住了她。她輕輕的發出一聲嬌喘,我則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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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的療傷十分的順利,我同時從她身上各處穴道一起輸送內力,她手足關節部位的桎梏很快便淹沒在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這些阻礙一旦被碾碎,她的經脈便如同夏煙一般,我的內力在她近乎枯竭的經脈上肆意的流竄,這一點讓我頗為困惑。我仔細想了想,我應該給許多人都輸送過內力,用來療傷的,家裡的幾位姑娘,從鳳凰到崔翊君、夏煙都有過,甚至還包括鄭初晴,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今天夏煙和白妤這種情況。
我知道我現在想這些問題很殺風景,但眼下已經足夠難堪了,我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我和她“糾纏”之際,我的身體迅速起了男人應有的反應,直直的支稜著,矗立著,活脫脫的像個二桿子,“好男風”的說法瞬間就不攻自破。
整個過程我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只知道可比給夏煙療傷疲憊和損耗得多,只知道床幃之外竟然傳來了鳳凰輕輕的鼾聲。我勉力撐起雙臂,打算從白妤身上起來,她卻閉著眼睛摟住了我的脖子,輕聲叫了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