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和我在城外匯合。只是這傷勢拖延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可就真不好說了。葉三娘子並沒有告訴我白妤是不是會武,但即便是常人,經脈大損只怕以後想維持正常生活也是很難的,或許就是全身癱瘓生不如死的結局。
我沒有再試,而是坐在床邊思考對策。我下一次動手的時候,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再次進入之時,發現在肘部附近的曲澤穴阻力變大,灼痛感也是從此而起。我嘗試強行衝穴,卻感覺她的經脈有些搖搖欲墜之像,若是不管不顧,只怕沒能救成人反而先把人給廢了。我無奈之下只得退了出來,又換了她的另外一隻手,情況也是一樣。
我思忖片刻,放下她的手,從她被子裡摸出她的一隻腳。這姑娘雖是一雙天足,但玉足小巧精緻,我握在手上,下意識的還捏了兩把。鳳凰忽的過來輕拍了我手一下,悄聲道:“哥哥,這可不是我的腳——女子的腳可是不能亂摸的……”
我一時倒也沒往這個方向想,只瞪了她一眼,說道:“事急從權,不過只是腳而已。”
鳳凰只扁了扁嘴,沒有再說什麼。我則嘗試運轉內力從白妤的腳底的至陰穴注入,但和手部一樣,內力不過輸送到了膝蓋附近的陽陵泉穴便又遇到了和手肘部一樣的問題。我頓時便有些懵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放下她的腳,又側頭沉思了半晌,總算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猜想。我嘆了一口氣,索性脫了靴子上了床,掀開了被子,望著床上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的美人兒,終於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鳳凰先是吃了一驚,隨後便噘著嘴坐在了床邊,嘴巴里唸唸有詞:“事急從權,不過是脫衣服而已……”
過了一會兒,又聽到她唸叨:“事急從權,不過是解肚兜而已……”
再過了一會兒,又聽到她唸叨:“事急從權,不過是摸……”
“閉嘴!”我實在忍不住了,惱羞成怒壓著嗓子斥道:“老子又不是在玩女人,你用得著在一邊現場直播嗎!”
鳳凰哼了一聲,把頭轉過去了,嘴裡卻仍舊碎碎念:“早知道就不上來了……”
我把手從白妤姑娘的胸上拿開,朝鳳凰招了招手,道:“你去把燈拿過來點,我給你解釋我在做什麼。”
鳳凰雖然不快,但還是噘著嘴依言拿著等靠近了我。我把白妤翻過身來,讓鳳凰照她的背部。“啊!”鳳凰看到了白妤背上一個清晰的深黑色的掌印,不由驚撥出了聲,但她很乖覺的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指著掌印小聲道:“這姑娘中了肇郡李家的獨門掌力“燃山燼”,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在陌上芳菲遇到肇郡三虎的那天,我也中了這種掌力……”
鳳凰點頭表示她還記得這件事,我讓她抓住我的一隻手,我另一隻手抓住白妤的手一齊運功,片刻後便聽到了鳳凰小聲的呼痛。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並告訴她:“我現在在摸索她身上還有那些穴道有這種帶著灼痛的阻礙,不是在存心輕薄,你現在明白了吧,小醋缸?”
鳳凰嘿嘿一笑,道:“我當然知道哥哥不是這種人,但誰讓你剛才不跟我好好解釋……”
“你們……”我正打算讓鳳凰轉過頭去別看了,以免自己尷尬,身下的美人兒卻好似醒了,一開口便把我嚇了一跳。我連忙捂住了白妤的嘴,白妤則當即便開始有氣無力的掙扎了起來,我只好把她抱起來摟住,小聲解釋道:“白妤姑娘勿驚,我是……令妹和葉三娘子請來給姑娘療傷的大夫……”
白妤清醒過來之後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狀況,很快便已經淚流滿面。這個場面,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解釋毫無說服力。我無奈之下,只好伸手打算給她補上一指,但忽然又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了。我正覺得奇怪,下一刻卻感受到了她臉上肌肉的抽動。我心念電轉,當即便手上用勁捏住了她的下巴,另外一隻手飛快的點了她的穴道。
好險!她剛才竟然是打算咬舌,咬的這一下力道也是出奇的大,好在千鈞一髮被我制住了。我只覺得頭皮發麻,頓時便出了一身冷汗。我剛才那一瞬間就是想到了這姑娘當了多年的青樓頭牌竟然還是清白之身,這份烈性果然可想而知,這才及時出手避免了一場慘劇。
被點中穴道的白妤身子放軟,絕望且嘶聲的哭泣再也止不住,我並沒點她的啞穴,但她卻竭力在避免自己發出聲音。看來她是希望能夠安靜的接受侮辱之後並安靜的死去,起碼不會人盡皆知她遭受了什麼。
我明白了她眼裡的決絕之意,一時間也有些氣苦也有些無奈,只好先把被子給她蓋上了。白妤的激烈反抗鳳凰顯然也看懂了,她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