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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數日,那天跟著盧文烽前來的另外兩個,高凌光和徐萬年都先後來到家裡挑戰,均一一被崔翊君打退。我安心修養回覆功力,看著崔翊君幫我料理一切,擋完刀兵還幫我管帶兩個孩子。只是她基本只教孩子們槍術,卻從不教他們劍術。
我曾問起此事,她說她的重劍劍法是外門功夫,並不適宜孩子們練習。我吃了一驚,原來她真的是天生神力,人卻看上去豐纖有度,並不顯肌肉。我一度懷疑她其實是暗運內功,她卻讓我親自動手點穴,暫時封閉了她的氣海。她依舊可以提起她的重劍運轉如飛,刷的一劍劈斷了院子裡的一杆鐵槍。
我摩挲著鐵槍並不光滑平整的斷口,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竟然是被她的重劍砸斷的而不是切斷的。直到晚上,我仍舊覺得心有餘悸,這尼瑪家裡來的分明是一位金剛芭比。我瞧著她那來給我更衣的芊芊玉臂,總擔心她下一步就能隨手把我全身長於十公分的部位全部給拆了折了。這下總算是慾火全消,每天晚上老老實實的去蹲房頂,倒是不用再糾結上不上火,啊不對,是下不下火的問題了。
我也曾派了萬老頭去將軍府探望鄭初晴和夏煙,萬老頭依舊沒有見到盧小姐,但盧家給鄭初晴請了樊陽城的名醫來調理身體,連帶夏煙也被養的不錯,說是再過些日子就回來了。
陌上芳菲那邊胡伯已經大好,崔媽媽也已經回到家裡,她一回來就給我請罪,說是不該丟下主家在外那麼長時間。我問她若以後還有這樣的情況,她是否還會如此?她面帶猶豫掙扎,我卻一笑了之,只說道咱們不可能和陌上芳菲當一輩子鄰居,我也算不上她的正主,她還得自己再想清楚才是。崔媽媽默然無語。我嘆了口氣,又問崔媽媽關於崔翊君的事,問她們是否相熟。
崔媽媽道:“君小姐雖是長房嫡女,但打小默默無聞並不惹人注目,老婆子和她不是一個房頭,也就遠遠見過一眼。至於她被選進宮一事在族裡看來並不罕見。崔家世代為將,向來重武,族中的也極少有弱不禁風的女子,再加上相骨之術,很多貴人尤其是宮裡的貴人都很喜歡請崔家未嫁的姑娘入宮做個伴兒。其他武林世家也一樣會讓武功和容姿都比較好的姑娘進宮,只不過崔家家風甚嚴,極少有驕縱任性不知輕重的,故而最受宮中貴人青睞。”
我想想也有道理,世家姑娘武功再高,也不適合在江湖上行走。女性萬一失手翻車,若只丟了性命反倒是最省心的事了。就像我當初嚇唬鄭初晴的時候,說先x後殺然後把她扒光了丟大街上,把她都嚇懵了。我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不由莞爾。我笑著問崔媽媽,崔翊君這樣放低姿態也要賴在我身邊,是否值得信任?
崔媽媽卻肅容道:“崔家女子,一旦認主,從無背主之人,就算與家族相沖,也是以主為先。這是崔家無數代人傳承下來的立族之本。先生或許不知道,但這一點卻是在世家圈子裡人盡皆知的,無人相疑。先生儘可信任君小姐,老婆子願意以性命擔保。”
我吃了一驚,心頭微松,但還是有些疑問:“問題是,君姑娘如今口口聲聲說我的通房,這……算認主了麼?”
崔媽媽道:“通房一事,確實匪夷所思。老婆子在崔家這麼多年,也從來沒聽說過長房嫡女有給人做妾的,更別說是通房了。哪怕是入宮侍奉帝王的崔氏女子,位份也沒有太低的……”崔媽媽突然陷入了沉默,我也有些無語。過了半晌,崔媽媽壓低了嗓子道:“不如先生試試要了君小姐?先生尚未娶妻,若是有人想塞人給先生,送丫鬟其實是最合適的,阻力也小得多。”
我若有所悟,如果說送崔翊君說給我當妻子,我自然是不肯的,娶嫁也不是小事。若說是送妾,我沒娶妻,先有妾不是不行,但總歸可以當一個拒絕的託詞。丫鬟就簡單多了,送便送了,收便收了,想通就通了,大家都沒有壓力。只是我想想今天看到的那半截斷槍,彷彿在明明白白的警告我:“看,這就是亂射的下場!”
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小聲嘀咕道:“算了算了……我沒要她,這也看得出來麼……”
崔媽媽沒聽清,問我說了什麼。我強笑道:“我最近火氣有些旺,媽媽還是給我調一副下火的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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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已經內功盡復,但仍舊每夜乖乖的在房頂枯坐。自從崔翊君來了以後,每日日間鳳凰和文煉都被她操練的很狠,大半夜的我便不忍再抱鳳凰出來練功。陪著我的,就只有青雲會的兩把劍。
我這些天其實一直在回想前些時日的夜襲,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