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死活傀儡的描述,還是從我師父那裡傳過去的。她年紀也不大,為什麼會了解的這麼清楚呢?陌上芳菲……在傀儡爆發才專門來到樊陽,真的只是來賑災演出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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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滿腔的疑問並沒有去睡覺,畢竟今日生平第一次白日見鬼,我根本不敢安睡。有美人相伴解語,確實是讓我內心終於平靜下來了。我自嘲一笑,只覺得無論是人還是事,處處都充滿了疑惑。不過江浸月有句話說的很對,眼下來說,只有夏煙的傷勢對我來說最重要。
我回到屋頂上,運功逐漸壓下了所有的疑惑和不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把內息調整到風平浪靜。當我聽到一陣亂哄哄的腳步聲睜眼時,已經是天空泛白了。只見鳳凰一個人只著著睡衣,急急忙忙的從房中跑到院子裡然後抬頭找我。
我哈哈一笑,從屋頂上跳了下來,鳳凰一把就衝進了我懷裡,問我好了沒有。我摸著她的一頭柔軟的青絲,笑道:“我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你夏煙姐姐還沒好,走,今天哥哥帶你去洗漱。”
鳳凰笑逐顏開。楊媽媽快步走了過來,說這些事她可以代勞,我擺了擺手示意無妨。待到收拾完鳳凰,諸人都起來用過早飯之後。我和崔媽媽一齊到了崔媽媽的房間,昨晚夏煙就歇在此處。我本來還打算請隔壁的胡伯過來給我護個法,結果隔壁說胡伯陪著兩位小姐一早就出去了。
我料想大白天的,應該不至於回回都能見到傀儡出沒,便託了鄭初晴幫我守個門戶。鳳凰十分踴躍,吵著說要幫忙,說是平時都是夏煙照顧她,她也想照顧照顧夏煙。對於夏煙的傷勢,她倒是毫不擔心,說是隻要哥哥沒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我啞然失笑,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就果斷的把她轟出去了。
我和崔媽媽掩上房門,夏煙躺在房間中央專門佈置的一塊床板上,頭上插著數根銀針,依舊昏迷不醒。崔媽媽道:“先生,最好讓她醒著,雖然痛楚難免,但可以告訴我們她的感受,以免行差踏錯……”
我想起上次給她療傷,我費了偌大功夫,也只打通了一路經脈,她也痛苦不堪。這次我想一次解決問題,這份苦楚若是清醒著承受,只怕著實有些難熬。我沉吟半晌,終究還是決定不能讓她醒過來,她若痛苦不堪,只怕更會擾亂我的心神。崔媽媽想了想,也沒再多說什麼,只配合我開始拔掉銀針,準備重新下針。
我褪掉了夏煙的外裳,只留了貼身小衣。我瞧著她關節處那些舊傷痕有些出神,崔媽媽則開始重新給她紮上了銀針。我握住夏煙的手,正準備運功,突然覺得昨日左手的傷處綁得有些過緊,不太好抓握,便又鬆了手,準備扯掉手上包紮的繃帶。崔媽媽看了一眼,問道:“先生這手……”
我笑道:“昨日跟人比武,被劃傷了左手……最後是周參將手下的兵幫我包紮好的。”
崔媽媽過來幫我拆了繃帶,認真的瞧了一會兒我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痂。我笑道:“怎麼,有什麼問題?”
崔媽媽搖頭道:“沒。就是金瘡藥上的有點兒多。”
我哦了一聲,道:“金瘡藥是小馮帶著文煉給我上的,小孩子毛手毛腳,也沒包紮好,後來又滲出了血,所以周參將才讓人重新給我包了手。”
崔媽媽點了點頭,嘀咕道:“我就說怎麼瞧著像軍隊的手法……只是……”
我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崔媽媽,周參將你熟不熟?”
崔媽媽道:“不熟。”她停頓了一下,又道:“將軍一直很信任他,很多要緊事都是讓他去辦。不過夫人似乎不是太喜歡他。”
我若有所思。崔媽媽見我沉思,小聲道:“昨日先生心緒不寧,可是與周參將有關?”
昨天見到周參將之後的事,我只告訴了昨晚兩個美女,其他人都沒細說。諸人看我焦躁煩悶甚至嘔吐,以為是我長嘯損耗內力過度。估計也就崔媽媽瞧出我是心病,其他人也都沒敢多問。崔媽媽見我不答,又道:“先生此時切勿再胡思亂想,眼下還是得好好給夏煙姑娘療傷才是。”
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胡思亂想。我和崔媽媽講了一下我大致思路,我打算不解除她的穴道,想借著衝擊穴道積攢的內力,一次行衝通她心肺處的要穴。然後再慢慢的一路一路打通她手足關節處的要穴。
我採取這個方法,並不是因為我內力不夠,而是整個過程內力消耗過大。我若想一步到位,這個方法不但可以省力,還可以讓我留有餘力把控衝擊筋脈的過程,以免出現力度過重對她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這樣一個講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