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我以為我這麼說,鄭初晴必然退卻,至少也得紅個小臉什麼的,沒想到這丫頭竟毫無異色。她只點了點頭,道:“那又如何,反正我也嫁不了人。”
我頓時被噎住了。
我只好佯裝咳了兩聲,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主意,不由的嘿嘿笑了兩聲道:“我只教過兩個女人武功,你可是都見過了。我師妹自不必說,你可知我那丫鬟夏煙是何人?她原是武安袁家的小姐,為了學武,自願給我當通房……”
鄭初晴總算有了點反應,臉色微紅,怒道:“登徒子!想得美!”
我冷笑一聲,道:“想給我當通房,也不是想當就能當的,還得看老子有沒有興趣。至於你嘛……”我從上往下掃了鄭初晴一眼,道:“黃毛丫頭。”我說完還嫌棄的搖了搖頭。
鄭初晴怒不可遏,油條都顧不得吃了,往地上一扔,就站了起來。我冷笑道:“你還想撒野不成?”鄭初晴捏緊了拳頭,只見眼中火光灼灼。我又喝道:“我師妹給你的油條你都敢扔,還不給我撿起來!”
鄭初晴被我喝得愣了一下,表情緩和了一些,過了一會,還真就慢慢蹲下了身子,撿起了油條,然後雙手一環,蹲在原地抱頭哭了起來。我暗叫不妙,這丫頭面冷話直,脾氣看上去挺硬,沒想到這麼能哭。向來鳳凰對付我,最管用的一招就是哭,這丫頭都哭成精了。女人的眼淚向來都是對付男人的大殺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我有些無奈,嘆了口氣,放弱了聲調,道:“鄭姑娘,別哭了。其實你鄭家的絕學,五雷七殺劍威力非凡。你既已得到真傳,我便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是因為你功力不夠強,速度不夠快罷了。”
我頓了一頓,又道:“你功力不強,是因為你年紀還太小,功夫就如同美酒,都是越久越香。我若教你,也只能從內功開始入手。我內功乃是自創,當下只能靠我親手打通經脈助其運功,絕非戲言,你若不信可以儘管去問夏煙。”
鄭初晴仍蹲在地上不肯起來,但哭聲感覺卻更厲害了。我只得蹲下哄道:“好好好,你雖然年紀小,但看上去也蠻漂亮可口的……。”
我終於在她眼裡看到了幾分羞怒,但這幾分羞怒迅速的又變成了幾分哀怨和乞憐。我不由的暗自嘀咕,這女人啊,個個都是天生的演員。這姑娘要是撒嬌耍賴怎麼辦?我當機立斷,搶先露出一副油膩的嘴臉,奸笑道:“也罷也罷,老子長這麼大,還沒玩過這麼小的丫頭……”說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料這小姑娘絲毫未反抗,反而突然止住了哭聲,抬起婆娑的淚眼道:“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還救過我。”
我暗暗吃驚,面色卻不變,道:“嘿嘿,我以前從未見過姑娘,以後要救,倒也來得及。”
鄭初晴哼了一聲,從我手裡抽出了腕子,然後又從她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塊帕子,正是那天夜裡我蒙在臉上那一塊,邊角上還有個小小的“雲”字。只見鄭初晴斜著眼著我道:“這是昨晚我衝進你房間找劍的時候找到的,你還不承認!”
我一時語塞。這時突然夏煙在外面叫道:“老爺,左家大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