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快到達營山村的時候接到了村長的電話。
對方沒想到這個去年才見過的小孩來的這麼快,趕緊把吳邪留的口信說了。
他不想讓小哥獨自守門他也不想獨自守門,所以他們兩個一起去讓張小魚別再追了。
吳二白他們也是前後腳到的,聽完村長的口信倆老東西也是氣得咬牙。
確實沒猜錯,他們寶貝大侄子想拐著啞巴張跟他在青銅門裡過日子。
十年啊,真敢想。
也虧得倆人都不能生,否則守門出來都能帶幾個小崽子了。
這村長去年跟張小魚打了不少交道知道這小少爺是個是個大方的。
從吳邪和張起靈走了之後就開始準備裝備,琢磨著對方可能用得到。
因為不知道來的人多少乾脆準備了十人份的,吃的用的一應俱全。
要不說有商業頭腦才能賺大錢呢。
張小魚正愁不好把空間的東西直接拿出來又嫌現買費事,村長這一手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這位也會來事。
張小魚他們的車一進村他就讓人去打包好放在爬犁上了,馬也是現成的,他們說完話牽上馬就能走。
知道吳邪他們走了三天張小魚早就急了,藉著衣兜的掩飾從空間拿了兩萬直接塞給村長立刻出發。
吳家來了四個人他也沒多帶。
留了兩個夥計在山下守著,他跟黑瞎子帶著另外兩個張家小輩上山。
為了儘快趕進度張小魚也顧不上跟吳家兩個老東西較勁,直接把裝備分了他們一份讓他們立刻跟上。
就算沙海邪再怎麼瘋理智還是在的,要不然坑了那麼多人怎麼不坑自己家人呢?
這就跟喝醉了酒一樣。
酒精確實會讓神經亢奮讓慾望放大,讓一些慫貨藉著酒勁兒幹些以前不敢幹的事兒。
但這都是有限度的,基本的理智閥門還在。
喝多了打老婆的多打領導的少,掀桌子罵人的多殺人放火的少。
酒精又不是致幻劑,究竟瘋到什麼程度是完全人為可控的。
吳邪在沙海時期那麼禍害也都是用的吳三省留下的資源再就是坑解雨臣的,吳二白幾乎置身事外。
唯一用到吳家力量保住黎簇時吳二白還曾說出侄子死了可以再生這種話。
看似是吳二白絕情,實際細想想就知道,根本就是叔侄倆商量好的。
就像當初吳老狗商議的留存政策一樣,三兄弟一黑一白一個半黑半白。
解雨臣豁出了全部身家,胖子和黑瞎子也孤注一擲。
吳邪豁出了自己裹挾著所有人跟他瘋,但實際上吳家的根本卻沒受多少影響。
張小魚這次點名要了吳二白和吳三省一起去就是怕吳邪發瘋不計後果。
真要說起來,吳邪對吳三省的感情比對他爹媽都深,他有這兩個肉票在手也能牽制一下吳邪。
雪線之前的路並不難走,綠草茵茵野花爛漫自然風光還是挺不錯的。
只可惜沒人有閒心欣賞,一路策馬狂奔險些給吳二白顛散架了。
吳二白是文人,雖說平時打打太極練練八段錦什麼的但身上並沒多少功夫。
這種騎馬爬山的活動他是一次都沒玩過,才一天大腿內側就磨的血肉模糊。
二京看強度太大二爺受不住便想讓張小魚慢一些,剛一提出來就被張小魚踹飛出去。
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一直盯電腦,張小魚眼裡滿是紅血絲,看向吳家四人的眼神就像看幾個死物。
“小爺只想要留個肉票交換我爸,一個兩個關係不大。
能不能活下來是你們的事,如果你再惹煩我我就先做了你。
我不管你們二爺三爺是什麼人物,在我張小魚面前是龍給我趴著是虎給我臥著。
你們最好祈禱我爸沒事,否則我將你吳家老宅連同裡面的老太太一起炸。
別跟我提什麼道上規矩禍不及家人,吳邪動了我爸,那麼你吳家就一個都別想跑。
我張小魚要說滅門那就滅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別說人,連你家那條叫小滿哥的狗還有冒沙井吳老狗的骨灰我都不會放過。
死不了就趕路,走不動就永遠留在這兒。”
張小魚周身的煞氣濃烈的讓人窒息,二京不由的額頭冒汗硬是沒敢反駁。
他長期陪著吳二白,吳三省和解連環說張小魚資訊的時候他也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