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聽終極說還是蟲子的身體結實嘲諷一笑,
“果然貪婪的人就是既要又要還要,嫌人體脆弱你學萬奴王跟蟲子共生啊。
是不是又嫌那個形象沒法出現在主流社會跟前無法掌控更大的權力?”
終極很不要臉的承認了,“永生的形式有很多,但若是沒有質量的永生那將毫無意義。
這世上不是沒有永生的生物,但大多是單細胞生物連思想都不具備。
那樣的永生和一塊石頭有什麼區別?
或者像我這種意識形態的永生。
雖然能夠透過汲取別人的記憶獲得精神上的愉悅卻無法擁有實體。
我的很多偉大想法都不能實現,這種永生也是失敗的。”
張小魚冷哼一聲,“研究了上千年都沒研究出來,你也是挺廢物的啊姬滿。”
張小魚一句話炸的那些遊離的光點凌亂起來,片刻後聚成一個虛化的人形。
“你在詐我!”
“但你上當了不是嗎?”
當小魚聲音愉悅還帶著些嘚瑟,
“如果你真的是終極的話,那麼無論是陳文錦汪藏海還是我爸都不會說門後是終極。
他們說起青銅門後是什麼大概會直接說能夠交流的類人生命體。
我猜他們大概只是看到了不可用簡單語言描述的東西才會用終極概括。
世間萬物的終極,這不可能是形容具體什麼東西的。”
“就算如此你怎麼會認出我是周穆王?”
張小魚呵呵,“猜的呀。
跟長生有關的大人物不就那些個,按時間早晚挨個往下猜啊。
誰讓你露餡那麼快呢,再晚兩秒鐘我不就猜西王母了麼。
哦,不對,你老相好的還在隕玉里出不來呢。
話說,你操控著張家人在青銅門和塔木陀之間來回串不會是為了遞情書吧。
那也太廢人了,就不能用信鴿?”
姬滿冷哼一聲,“你見誰家鴿子能飛那麼遠?
而且鴿子尋找目標靠的是電磁場,這兩個地方磁場異常到很多電子裝置都會失靈。
你以為鴿子能找得到?
就算找得到它進得來雪山嗎?”
“那不是還有人面鳥了嗎?
我在塔木陀也看到這個品種的雕像了,鴻雁傳書不行就人面鳥傳書唄。
拿活人當信使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
“你知道個屁,張家人不是信使,他們就是信本身。
我跟西王母交流的東西繁雜龐大,寫在紙上有幾十噸,換成硬碟都有幾萬eb。
張家人的大腦是最安全穩定的資訊載體,能夠為我們傳輸資訊是他們的榮幸。”
“榮幸你二大爺,合著你跟你姘頭是把我爸當硬碟使了?
難怪他動不動就失憶還總執著於找記憶。
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你們倆純種混蛋活該分居兩地。”
姬滿絲毫不在意張小魚的憤怒,
“不過是螻蟻而已,他們怎配和我相提並論?
張家人本就是我的僕從和玄女後裔聯姻生出來的,他們為主人服務不是應該的嗎?
若不是血脈遺傳力減弱張家人逐漸不受控制也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至於張起靈,他活該。
誰讓他把剩餘張家人的天授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干擾了別人的命運就得承受別人的因果。
另外,我跟瑤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志同道合得夥伴。
比起兒女情長,我們做的事情更有意義。”
張小魚嘲諷的翻了個白眼,“懂了,你有一堆姬妾她有幾十個小白臉。
湊在一起時睡一睡,更重要的是研究出長生好多活幾年。
然後就可以一直當皇帝一直三宮六院有睡不完的美人對吧。
呵呵,你倆真會玩兒。
閒話到此為止現在說正事,你說的天授……就是張家人自願為你們服務的原因?
是不是就像鐵線蟲控制螳螂去找水源那樣?
張家祖先的腦子裡被你們植入了精神力,而這種精神力可以透過血脈遺傳。
他們就像一群被寄生的螳螂。
無論別的方面都像正常人,但總有一個聲音控制著他們去尋找長生的秘密?”
姬滿見他拐到了正事上也懶得糾正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