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談案情吧!”
見蕭傑故意把話題轉開楊永固知道他這是婉言拒絕,很不暢快的冷哼一聲:“說吧。”
蕭傑隨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後由楊永固負責調查這個神秘第九人的資料。
刑jǐng辦案素來麻利,有很多|資料是古家翰所沒有也查不到的,幾十分鐘後,一個刑偵隊員拿著資料走了進來,交到了楊永固手上。
楊永固衝刑偵隊員揮了揮手·叫他退了出去·順手關好門,然後和蕭傑一起翻閱資料。
倆人看到一半終於發現了端倪,這個神秘的第九人正是刑偵隊曾經查問過的莊翰。按古家翰所述,莊翰在中途退出了控盤cāo作,原囡暫時無法得知,但總算是參與過此事的人,兇手既然對控盤事件如此熟悉·不可能不知道莊翰的存在,而如今他仍好端端的呆在家裡。
“我看十有仈jiǔ是這小子被人先踢出局,分到的錢少,所以心裡不平衡產生了殺人洩憤的想法。”
這件案子越鬧越大·楊永固現在看誰都像犯人,都還沒確定就給莊翰扣上了帽子。
蕭傑倒也同意莊翰具有嫌疑的看法·只不過想的比楊永固多,因為資料上提到莊翰的少年經歷,讓蕭傑的眼前一亮。
“你看這裡,莊翰的父親也是因為炒股虧損跳樓而死的,後來是他母親一手把他拉拔長大。”
楊永固接過蕭傑手上的資料,仔細看完:“嗯,這能說明什麼呢,少年時期引起的心理變態,雙重人格,但這不足以證明他那一身奇怪的本事。”
蕭傑將手一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已經能證明很多事情了。”說完就往楊永固的辦公室外走。
楊永固見狀大聲問道:“你要去那?”
“回去休息!”蕭傑連頭也不回,擺了擺手慢慢消失在楊永固的視野中。
蕭傑沒有按他說的話回去休息,而是來到了幾公里外的一棟住宅樓前,先在四周設下了法陣·然後慢慢的走入樓梯口,來到三樓的一家門前·連門都沒敲,一用力把門給卸了下來,徑直走了進去。
莊翰這會兒剛洗完澡,才躺到床上一會,沒想到就有人突然闖進了他家,急忙跳了起來,見到來人猛然大驚。
“你……你怎麼找來的?”
蕭傑淡淡笑道:“我說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你想不讓人知道,就應該在回來時先把滿屋子yīn煞之氣收好。我原以為你是個被惡靈附身的人,沒想到這股煞氣就是由你本體發出,當你離開拘留所的時候,盤踞在你身上的惡靈突然不見了,可是你的速度卻一點也沒減弱。如今我再次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不是你被惡靈附身,而是惡靈被你給吸收,若是我猜得沒錯,那個惡靈應該就是你父親。那麼我現在應該叫你莊翰,還是叫你惡靈先生?”
莊翰正是那個連繼殺了六人的蒙面殺手,他知道這事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眼前這個道法高深的年輕人。既然被人識破他也懶得再掩飾,神情一變,雙目中露出紅sè的血光。踏足一動,閃出一道虛影,右手五指如同五支尖刺,深深的刺入蕭傑的心房。
“你很喜歡挖人的心臟?”蕭傑的胸口吃痛,卻仍好好的站在莊翰面前,說話間左手扣住了莊翰的手臂,用力一抓,令莊翰經受不住大叫了起來。
蕭傑沒有停手,隨即又念起道家口訣,右拳緊接打出,惡狠狠的打在莊翰的腹部,一連十多下,直到莊翰體內的yīn煞之氣逐漸減弱,才又轉拳為掌,拍向莊翰的腦門。這一拍蘊含著強橫的佛家勁氣與道術秘法,不管有多兇惡的惡靈都會灰飛煙滅。
“如果你憑速度和我對打,應該還能支撐上十多招,可惜你的對敵經驗太弱,在未了解敵人的情況下貿然攻擊,還放棄了自己的長處,無疑是自尋死路。”
蕭傑化掉莊翰一身的煞氣,等同於廢掉了一個武林高手的一身內力,如今的莊翰只是一個滿身是傷的普通人。
莊翰知道自己敗了,敗得一塌塗地,不過臉上卻現出不屑的冷笑:“你可知道,十二年前,我父親就是因為別人惡意cāo縱股票,所以欠下了一身的債務。當他跳下樓時,我剛好從學校回來,他就這樣死在我的面前。所以我很努力進入了一行,想了解正真的內幕。當我瞭解得越多,我越痛恨那些為富不仁的傢伙,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們,那就由我來代替法律。雖然我敗給了你,但是我的行為一定會贏得廣大民眾的認可。”莊翰越說越激動,說完禁不住大聲狂笑,笑聲中又帶著隱隱的淒涼悲傷。
在蕭傑看來,他亦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