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雖然不是小黑惹出來的,但多少扯上點關係,倆女自作主張的把高芸帶回家。劉婷覺得高芸需要個女人照顧,徐玲玲則看不慣那些公子哥兒糟蹋女孩,不過她們有心無力,後這事還是落到了蕭傑頭上。
“事情就是這樣,你看著辦。”劉婷很少往家裡招事,這事一定讓她看不下去,很多人往往就是這樣,仗著家裡有權什麼事都敢做,比妖怪還妖,比惡魔還惡,從沒把別人當一回事。
“我也支援婷子姐!”徐玲玲一旁火上加油。
就算倆女不開口,蕭傑也有這打算,因為高芸要找的人與自己有很特殊的一層關係。
“等她好了再說。”蕭傑沒多說,臉上是少有的冷靜與嚴肅。
高芸是個修道的人,體質要比普通強許多,恢復得很快,只需一星期就能下床zì yóu行動,得知救她回來的是一隻靈貓,但看見倉臻身上的傷痕就知道,倉臻為她付出有多大,滿滿的感激化作無聲,看著倉臻的眼神多了一份異樣的神彩。
生為一個女兒身,高芸可以留蕭傑家,倉臻是大sè狼(明明是狐狸)只能被趕出門,可他又惦記著高芸的傷勢,所以這一週每天都會準時來此報到。當然蕭傑家的伙食費是很貴的,幾乎可以趕上五星極賓館,不過倉臻不乎,只要高芸能呆這裡,勢必比他那安全,作為一隻高貴的狐妖,他有很多方法來錢。
見高芸身體逐漸恢復,趁著大家吃飯的時候,蕭傑讓她把師父交給的信拿出來,並詢問高芸能否把信開啟。
出於對師父的尊重,高芸當然不能答應,誰知蕭傑說出了個令所有人驚訝的事情。
“我雖然不知道你師父要找的人那,但我可明確告訴你,那人算是我的師父。”
這事蕭傑從來沒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小黑,所以大家只會驚詫的望著他。劉婷幾人都知道蕭傑不會騙人,也從來沒騙過人,說出這話自然不會有假。
“願來你還有個師父,我還以為你無師自通呢,可師父怎麼有說算呢?”古多聞從外邊採訪回來,又要此當長期寄生蟲。
“他只教過我三個月的心法,然後扔下兩本書走了。”蕭傑回答時神情淡漠。
“那年你多少歲?”古多聞好奇勁上來接著追問,場眾人當他與蕭傑認識的時間長,可是沒聽說過有蕭傑拜師這事,想必一定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大約五歲。”
“五歲,五歲能懂個屁,你師父就不想想你聽不聽得懂,那書能不能看會。”
“所以我說他算是我師父。”蕭傑習慣xìng的撓了下頭。
“那後來呢?”這回輪到徐玲玲,她的好奇心不比古多聞小。
“後來他走了,再也沒見過。”蕭傑將雙手一攤,神情看不出有太多對師父的思念。
“真是個沒責任感的人。”劉婷大罵,不管是誰對蕭傑有丁點不好,她都會生氣。
“所以我能看下信的內容嗎,或許會對你奪回聚靈幡有用。”
懶得去管身邊幾人對自己那個不知道算不算數的師父評論,蕭傑轉身問高芸。如果猜測得沒錯,高芸攜帶聚靈幡的事應該是從師門漏出。而且此幡不一定是鼩鼱要用,因為高芸說過,聚靈幡只能用終南峻府的獨門心法催動,當所含的疑點不得不人深思。
“那你看。”高芸不是想不到這點,只是不想承認,但聚靈幡始終是師門至寶,一定要追回來,說著把信遞給蕭傑。
蕭傑把信開啟,信很奇怪,信封上寫的是塵珩,蕭傑的記名師父,裡邊提的卻是高芸。內容簡單扼要,短短几十個字,似早已算好的讓塵珩能幫高芸往後的rì子裡渡過一劫。
如今高芸不正是應劫嗎,那死裡逃生算不算得上是渡過劫數。答案大家都清楚,只有把這事完完全全解決才算得上正真的渡劫。
“那你師父不,高芸應該怎麼辦。”倉臻望著蕭傑,話有話,其意暗指徒代師行。
蕭傑也想該不該去,至從家裡人越來越多,做事已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獨行,至少要徵求一下家人的意見。
“去,但是要多帶幾個幫手,我去叫阿德拉。”劉婷非常明白蕭傑的xìng格,嘴巴上支援其實心裡很擔心,這事牽扯到門派之爭,有阿德拉這個忠實又強悍的助力旁,劉婷會放心很多。
“那我去把猴哥叫來。”以前聽蕭傑講故事,徐玲玲總以為他是瞎篇,如今知道每一件事都是蕭傑曾經親身參與,對於疑惑和好奇的事物,沒有一個有能比得上他。徐玲玲只能暗暗祈禱蕭傑平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