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作盧尼奧的傭兵,用自己還有些疼地手,指著凌靈說道。只是,他的話語,一時間,也只是被其餘人當作一種推辭而已。小女孩有古怪?眾人看著凌靈以及洛麗塔的模樣,怎麼看也不會覺得有啥好奇怪地。唯一好奇的,可能就是她們怎麼會出現在混亂區域吧。還有一直躺著的一動不動的洛麗塔的姐姐。這幾人的組合也著實古怪了些。
“你不是腦子被凍糊塗了吧?快坐回來。”傭兵團長對著他,臉色有些難看地說了一句,似乎覺得盧尼奧的表現。有些丟人的嫌疑。盧尼奧卻是一副不甘地表情,想要再次靠近火堆邊上:“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女孩還能翻了天了。”說起來,即便是剛才那一下,凌靈也只是和他微微有個接觸,然後盧尼奧就感覺自己的手被針扎到一樣。
莫不是這小女孩的手裡藏著針?
看到凌靈此時正有些黠促地看著他,盧尼奧地心中更是堅定了要湊到火堆邊上的想法,即便再不行,也要拿些柴火來。這大雪夜的,沒個火烤。天氣也實在是冷得不像話。
只是,他剛向前走了兩步,帕麗斯這邊的一位傭兵,卻是嘆了口氣,開口說道:“真是丟傭兵的臉啊。”
“你什麼意思?”盧尼奧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雖然他的行為有些不妥當,但也不至於升級到丟傭兵的臉面吧?“敢問閣下高姓大名啊?”盧尼奧回過頭,對著出言諷刺的傭兵冷冷地問道。即便是盧尼奧一夥的四位傭兵,此時看著那出言地傭兵。心下也有些不滿。
“哼。就憑你還不夠資格知道我是誰。”傭兵男子冷峻著臉,頗有些蔑視地看了眼盧尼奧。然後抬眼看了看凌風。卻是對著凌風微微一笑。
凌風看他那善意的微笑,自然也是微微點了下頭,雖然心中有些疑惑,這個男子莫非還認識自己?看他的穿著非常樸素,這和站在他邊上的老者商人的富貴華麗裝飾,完全是兩個極端。而在他地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色魔法師袍的女子,兩人的年紀相仿,都在四五十左右,親近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意識到此二人為夫妻。
當然,凌風也不會意識到,僅僅是他剛才對帕麗斯比較禮貌的行為舉止,博得了這位傭兵地一些好感而已。
盧尼奧卻是“哼”了一聲,說道:“莫不是什麼見不得人地名字吧?你看這天氣這麼冷,不如我們較量一下,就當是熱熱身吧?”在傭兵之間,有任何的矛盾,地確都有著可以隨意挑戰的傳統。而更多的潛規則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有分量。
“就你?”傭兵男子搖了搖頭,順帶還看了眼盧尼奧的團長,也是微微搖了搖頭。這眼神,不但讓盧尼奧大為惱火,也讓他的團長有些慍色。整個山廟裡的氛圍,似乎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我看大家能在這山廟裡相聚也是一種緣分,沒有必要為一兩句話而動刀動槍的,這深更半夜的,傷了誰都不好。不如就大家都坐下來,喝點酒暖暖身子,聊聊天什麼的,多好。”商人老者看了下身邊的傭兵,最終還是出來打圓場。說完,還從兩個武士揹著的包袱裡,摸出一罈子酒來。
“來,大家都喝點,去去寒氣。”商人老者客氣地說道,一手還拿著幾個碗出來。沒有下酒菜,大家就是幹飲。不過,在這大雪夜裡,還有什麼比喝酒更帶勁呢?
老者身邊的傭兵男子看到如此,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至於盧尼奧一邊的傭兵們,此時端著人家的酒喝,總還不能找人家打架吧?那一絲不滿,也被一碗酒水給沖淡了。凌風以及帕克等人,也分到了一些。盛酒的碗並不大,放在掌心還顯得稍微小了一些,但這酒卻是夠烈。凌風舉得這至少比考烈酒要更烈一些。凌靈在一邊看了,也嚷嚷著要喝,因為紫衣少女帕麗斯喝了幾口,臉蛋紅撲撲的,有些暖意。
商人老者笑呵呵地給凌靈也倒了一些。凌靈小心地喝了一口,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隨後狡黠地鼓動洛麗塔也喝一點。“姐姐說,小孩子不能喝酒的。”洛麗塔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軟軟地說道。似乎她姐姐說的話,那就是金科玉律。
凌靈顯然不賣賬,說道:“我哥哥說,小孩子就應該喝點酒。對吧,哥哥?”
凌風覺得頗為好笑,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話?“靈兒,你自己要喝就喝點好了,不要勉強洛麗塔,你看看你,就和野孩子一樣。”凌風笑著說道,“來,洛麗塔,還是你乖。”說著,還把洛麗塔抱到自己的身前,因為這裡距離火堆比較近,比較暖。
因為柴火少的關係吧,火堆的火併不太旺。凌風可是怕洛麗塔這個小丫頭凍著了。凌靈?再冷一些也不關她什麼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