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哦,因為遊戲解除後,你就會被我拆成碎片喲。”
他笑得很和藹可親,和善到直接讓系統神隱了。
然而,看起來悠閒且極其不在意的五條悟,晃腿的頻率漸漸變低,直到靜止。
他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
「果然,還是很在意啊。」那些遮蔽詞。
難道他真的因為酒精那種東西,力量和理智失控對她做了什麼過線的事情嗎?
……不應當吧。
“………”
白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紐扣和腰帶都是對位的,也不像亂來過的樣子。
「可是,萬一真的過線了呢?」
她不記得,他也不記得,所以就可以等於沒有發生任何事嗎?
等以後她想起來了,質問他的所作所為,他卻說:“不好意思哦,完全不記得有這碼事呢。”
或者說:“夢裡初□換初□,□了最強你不虧。”
也太爛了吧。
他自知性格不是特別好,但也不能是個人渣吧。
在被一堆遮蔽詞刺激後的半小時,五條悟的思緒總算安定了下來。
結合他能記得的酒前事件,除非他酒後直接睡過去了,否則所作所為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而他沒有直接睡過去。
雖然斷片了大部分,但他隱隱約約還是能想起來,少女纖細雙腕被他掌握的感覺,以及冷淡睨他,偏頭時露出的那片潔白脖頸。
所以,估計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過線了。
果然還是當最糟糕的情況來負起責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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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整天,五條悟都找不到合適說話的時機。
裡繪未來太忙了,而且專注度和效率都很高,幾乎是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
不過遊戲強制執行,加上六眼,他的視覺效果基本上算是全息狀態,大概是由於奇怪的「負責」出現了,在她身邊,處於單方面蜜月期的五條悟也不是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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