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眼下的臥蠶都深了不少。他們轉話題的能力真是個渣渣,能不能真誠一點?他這件身前印著盜版史迪奇的黑色T恤要不是因為便宜,他都不會買!
楚痕輾然一笑,說:“就跟我住吧,我房間有單獨的浴室和洗手間,不用跟他們擠。”
羅朝完全不想再面對這個場面,趕緊道:“對對對,隊長愛乾淨,你跟他一起住都不用你打掃。你先把行李收拾一下,我還有事要去辦,下午來接你錄歌。”
說完,也沒等金暖點頭,便火燒屁股似地跑了,他需要冷靜冷靜,然後去老中醫那兒討一份生髮秘方。說實話,金暖性向如何,並不影響成團做偶像,至少從資本層面看,這不是問題。只是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原本找到個合適的主唱補缺,他美的都快開花了,結果發現這花有毒,不致命,卻隨時可能爆炸,濺大家一身帶毒的汁液。
楚痕的房間是三間屋子裡最大的,裡面放了兩張單人床,衣櫃楚痕只用了一半,書桌倒是被佔滿了。
“需要幫忙嗎?”楚痕問,眼睛不時打量著金暖拿出來的衣服。
金暖的衣服樣式都很簡單,都是T恤、衛衣、運動褲這種,其中有兩件冬天穿的外套,看著能比其他的貴一點,但那花裡胡哨的花紋他根本沒辦法欣賞。
“不用,我自己可以。”金暖頭也不抬地說。
“要衣架嗎?我有多餘的。”楚痕又說。金暖的衣服都是折一折就放那兒了,別說燙過了,沒全是褶子就不錯了。
金暖再次拒絕:“不用,沒什麼好掛的。”他和楚痕不熟,即便他是個顏控,對不熟的人也熱絡不起來,更不習慣接受不熟的人的關心。
謝新洋敲了敲敞開的門,笑道:“晚上去慶祝一下不?”
好不容易把最後一位團員定下來了,的確值得慶祝一番。
楚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下午金暖去錄歌,還不知道要錄到幾點,時間不好定。中午吃吧,點外賣回來。”
金暖立刻拒絕:“不用,別破費了。”
“沒事,應該的。”謝新洋大大咧咧地說,又湊到金暖跟前,“你這外套不錯啊,在哪兒買的?”
那是一件白色的短款薄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