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多重呀!”
鄭傑悻然說:“至少你不用擔心,萬一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發生,耽誤了時間,體內注射的病菌會發作吧!”
邵玉姣安慰他說:“你放心,現在才過了三四個小時,還有足足二十個小時以上,我們難道還不能把事情辦完趕回去?”
鄭傑不以為然地說:“我覺得你太自信,完全打的是如意算盤,把對方估計得太低了!”
邵玉姣忿聲說:“你也不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現在我用不著跟你抬槓,反正有待事實證明,吹牛皮沒有用,事後你才會相信我不是毫無把握在亂來!”
鄭傑置之一笑,沒有繼續再跟她爭辯。他這時一心只想找個機會離開這女人片刻,以便打個電話到巴生市去,問問白振飛的訊息。
這次他跟白振飛到巴生港來接那兩個人,把白莎麗、伍月香和趙家燕三個女郎都留在了巴生市,住在一家飯店裡等著。
本來他們預定只需幾個小時,接到那兩個人就回去的。可是沒想到由於白振飛的面貌身材酷似杜老大,非但人沒接到,反而節外生枝惹上了這身麻煩。
鄭傑和白振飛在金瘤子的店分手後,就失去了聯絡,他在昏迷後被帶回了島上去整整一夜。如果白振飛找不到他,很可能趕回巴生市去,因此他必須設法跟那三個女郎取得聯絡。一方面可以知道白振飛的訊息,一方面也得說明自己目前的處境。
必要的話,更得需要她們和白振飛,一齊趕來救援!
但問題是這個電話,絕不能當著邵玉姣的面打出去,如何才能迴避開這個女人,倒確實很傷腦筋,不得不動動主意了。
正在愁腸百結,想不出主意之際,忽聽靠在沙發上的邵玉姣笑著說:“這身衣服雖是借你的,也不必穿在身上就捨不得脫呀!”
鄭傑被她一語提醒,這才感覺確實熱得不好受,於是脫了上裝,解開領帶,舒了口氣說:“這玩意穿在身上真不習慣,簡直像在受刑,實在受不了!”
邵玉姣“噗嗤”一笑說:“我還以為你捨不得脫下,要穿在身上過癮呢!”
鄭傑靈機一動,趁機說:“天真熱,要不要我出去買點冷飲……”
“你想溜嗎?”邵玉姣冷聲說:“可別忘了替你注射的那一針,除非用我們島上的特效藥解除,任何醫生也束手無策的!”
鄭傑尷尬地笑笑說:“既然這樣,你何必還擔心我會溜走?除非我不想活啦!”
邵玉姣狡猾地說:“你需要什麼冷飲,可以叫這裡的人去買,也用不著親自去呀!而且剛才在船上的艙裡,已經讓你眼睛吃夠了冰淇淋,難道還嫌不夠?”
鄭傑故意直直地看著她說:“但現在更需要呀!”
邵玉姣哪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但她卻有不得已的苦衷,忽然自慚形穢地輕喟一聲說:“可惜我不能滿足你的需要,否則我也願意現在讓你的眼睛吃吃冰淇淋,使你消消熱……”
鄭傑詫異地問:“為什麼你不能?”他想起在船上艙裡時,這女人換衣並未迴避,而是他自己轉過身去的。否則已經欣賞她這豐滿誘人,充滿魅力的胴體了。
邵玉姣又嘆了口氣說:“我只是不想使你倒胃口!”
“這話是什麼意思?”鄭傑茫然不解地問。
邵玉姣表情肅然地說:“因為我的外表,也許能給你一個好印象,說不定認為我是維納斯的化身,可是……如果給你看到‘內容’,那你就會大失所望了!”
鄭傑似乎恍然大悟地說:“我明白了,你身上不是真材實料,而是偽裝的。對嗎?”
邵玉姣搖搖頭說:“你別自作聰明,根本猜錯了,實際上是因為……唉!別說了吧,我不想再談這個問題!”
鄭傑只好把肩一聳,自我解嘲地笑笑說:“真遺憾!我這位‘掛名丈夫’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邵玉姣忽又笑了笑說:“假使你對女人特別有興趣,只要死心塌地加入我們的組織,不要心懷異志。島上的妞兒那麼多,以後還不任由你挑肥揀瘦的嗎?”
這女人真善於用心機,居然以那些女郎為誘惑,趁機向鄭傑展開“色”的攻勢了!
而鄭傑卻是在跟她虛與委蛇,故意瞎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找機會去打電話。
“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他說:“並且我得有命活著回那島上去,才能享受……”
邵玉姣突然把手一招說:“你過來!”
鄭傑走過去怔怔地問:“幹嘛?”
邵玉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