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擺脫張家,在這個還沒有弄清楚是什麼時代的地方要快樂的活下去。
“好了,你又跟著我是什麼意思?”楊紅佩揹著手對張汝賢問道。
張汝賢身材不高,只比楊紅佩高小半個頭,不過在他的骨子裡似乎很膽小,聽到楊紅佩如此問話,居然身體一抖,抬頭不敢直視的說道,“嬌紅,不,紅佩,我和你是夫妻……”
“夫妻個屁啊,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沒看到你們張家將我攆出來了嗎?”楊紅佩聽到張汝賢如此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爆了粗口。
張汝賢驚訝的看著楊紅佩,然後有些書生脾氣的說道,“你……,你是女子,如何這般不斯文?”
楊紅佩樂了,冷笑著說道,“斯文?你指望被你們家趕出來,我還要感恩戴德的叩謝,求當你的妻子麼?”
張汝賢啞然,搖搖頭,說道,“紅佩,沒有,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楊紅佩詫異了,這傢伙到底吃了什麼藥,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他,讓他不惜背叛張家出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這具年輕的身體之外,身上就剩下五十兩銀子,莫非他打自己銀子的主意?
想得美,進了我的腰包,除非你想找殘廢,否則別想拿走我一文銀子。她警惕的看著張汝賢。
“我沒有別的意思……”張汝賢看到楊紅佩看他的眼神怪異,雖然不知道楊紅佩想什麼,可也知道想的不是好事,急忙說道。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我要走了,別跟著我。”楊紅佩冷聲說道。然後看向楊氏,又說道,“我叫您娘,是因為您生養了我,所以我現在給您磕個頭,還這個恩情”
說著,楊紅佩跪下來磕了一個響頭,楊氏呆呆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