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看向喜鵲,問道,“巧巧是如何被她推倒的?”
喜鵲頓時啞然,因為她當時看到的是大小姐追打楊紅佩,楊紅佩側了一下身子,大小姐就衝過去摔倒了,那楊紅佩似乎被大小姐給帶倒了。時間太快,她也沒有看的清楚。方才為了討好大夫人,她才如此說的。
楊紅佩嘴角輕挑,這丫頭說的倒是實話,可惜你眼力差了點。
見喜鵲說不上來,馮蘭兒就覺得壞事了,莫非真的是巧巧自個兒不小心摔倒的?
老夫人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是巧巧不小心,就不必再說了。你們也是,連大小姐都照顧不好,就罰你們這個月月錢。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看看大小姐”
楊紅佩暗中翹起拇指,得勝。一群古代人,還以為我這個現代人就那麼好欺負?
“好了,嬌紅姑娘,我們還有事與你說,去前堂吧。”老夫人淡漠的說道。
紅佩昂起胸膛,走的筆直,我堅決不會像怨婦那般小家子氣,也不會讓你們看地我,我楊紅佩沒做錯什麼,既然要走,就要走的亮堂。
看到紅佩這副模樣,楊氏心中滴血,女兒越是表現的堅強,她就越覺得自己這個做母親的懦弱。張煥月倒是很欣賞楊紅佩的氣概,也僅僅是欣賞而已。至於其他人對楊紅佩則是嗤之以鼻。
到了前堂,眾人分坐,楊氏稍顯地位低下的坐在最下面。而楊紅佩就沒那麼好運了,連座位都沒有,只能站著。
“大家都到齊了,今日便說了吧。”老夫人中氣十足的說道,似乎等這時間很久了一般,“楊嬌紅,您還未嫁入我張家就失了貞潔,遭了血光之災,如今三番兩次惹的我家宅不寧,如今我便做主將你休了。你可有話要說?”
楊紅佩冷笑,說道,“老夫人,我無話可說,要讓我走,沒問題”
老夫人很欣慰的點點頭,果然不用費太多口舌,這女人倒是識趣。但下面的一句話把她嗆個半死。
“一百兩銀子我立即就走,絕不拖泥帶水。”楊紅佩說道。
“一百兩銀子?”老夫人驚訝的問道。
“哼哼,一百兩銀子,你失德不將你遊街就不錯了,就是賣了你也值不了這麼多,你真是敢要。你窮瘋了吧。”馮蘭兒冷笑著說道。
楊紅佩淡淡一笑,她知道老夫人現在急於要將自己推出去,那總得要點利息吧,不然自己出去喝西北風啊。沒瞧見自己的親孃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嗎?還指望自己回家啃老?
“哦,老夫人,我嫁入你們張家才出事的,難道你張家不想負責人?從我楊家出了門,就算是你張家的人了,莫非你們就昧了良心趕我出去?不怕別人說你張家缺德?”楊紅佩冷冷的說道。
她方才一思索,還真忘記了只要有人去迎親出楊家門,就已經算是張家人了。所以她覺得老夫人為了讓自己離開張家,一定會答應給她銀子的,不過不知道給多少罷了。只要給十兩以上就可以了,獅子大張口是她上輩子的習慣,這個優良傳統可不能丟了。
老夫人臉色一黑,她本就是這個打算,一個失德的女子張家決計是不能要的。可楊紅嬌說的也沒錯,所以她才費盡心思要用溫和的方法趕走楊嬌紅。但她決計不能讓楊嬌紅拿住自己,失去主動,說道,“莫非你覺得我張家好糊弄?楊紅佩,我給你二十兩銀子,你立即離開我張家”
楊紅佩哪裡會錯過這個機會,二十兩?叫花子也不是這麼打發的,說道,“老夫人,您家大業大,小女子又孤苦伶仃,聽聞外面說張家是慈善之家,莫非一個棄婦也就值這點銀子?傳出去張家豈不是太丟人了?”
老夫人被這麼一擠兌,心下惱怒,可又反駁不得,只好咬著牙說道,“五十兩,否則你就住在張家,我張家還能養得起,不過你最多就是個下人”
哼,誰稀罕你張家。五十兩足夠了,按照楊嬌紅記憶力的物價,她每月也就一錢銀子的開銷,五十兩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默默的算了一下,一銀子等於一百錢,一百錢等於一百文銅錢,從農村人角度算,她都已經是萬元戶了,富戶了。心下雖然開心,但她仍然裝作很吃虧的模樣,“老夫人,這麼少,恐怕不好過日子吧”
“還嫌少?快滾吧。”,馮蘭兒冷笑著說道。
楊紅佩對馮蘭兒無視之,一條瘋狗而已,不用理會,難道被狗咬了,還要反咬一口狗嗎?
“莫非你們楊家是來我張家敲詐的麼?”,老太太果然是老妖精了,立即將毛頭轉向楊氏。楊氏本坐著擔心楊紅佩,見女兒仿若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