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上引信埋放在土路里面,只留了一條很狹窄的通道。
清亮的軍號聲將沉睡中的小鎮喚醒,很快小鎮上就傳來了德軍士兵早操的聲音,炊事班也很快就把麵包和肉湯準備好了。
勞倫他們抬著麵包和湯剛走上山坡的拐角處,眼看著就要接近已經設定好的雷區,就被幾個從灌木叢裡突然冒出來的“樹人”給同時偷襲了,突擊隊員一人對付一個,乾淨利落地擰斷了他們的脖子,勞倫他們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蹬了腿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襲擊的時候湯桶給打翻了,本來只有小半桶的湯現在少得可憐。
突擊隊員迅速將幾具屍體搬到灌木叢裡,早就準備好的幾個精通德語的隊員立即扒下了德軍屍體上的軍服,脫掉自己衣服後,穿在了自己身上,依扎年科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很精緻的容器,他往裡面滴了兩滴液體,接著拿起湯勺攪勻了,然後仔細地看著手錶,三分鐘以後,他舀了點湯出來聞了聞,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他滿意的對化裝後的隊員做了個可以行動的手勢。
化裝成德軍送飯人員的別林斯基帶著五個隊友順著留出來的通道,大搖大擺地往山坡上走去,普里馬科夫則指揮一隊人迅速將這條剛才還無比安全的通道用密密麻麻的地雷變成了條死亡之路,一旦戰鬥打響,這些地雷可以為突擊隊的撤離爭取寶貴的時間。
楊思成跟隨著由謝爾蓋耶夫率領的另外一半的突擊隊員在昨天夜裡就埋伏在高炮連附近的樹林裡了,他們等待著別林斯基發出訊號,如果出現意外,他們這組就立即展開強攻。
兩個狙擊手選的位置都是樹上,居高臨下的位置可以保證他們隨時監視到高炮連陣地裡的動靜。
別林斯基他們已經進入了高炮陣地,他一眼就看到了陣地上架設的FLaK18型88毫米高射炮和旁邊的mG34通用高射機槍,要把這個88毫米高射炮搬到差不多一公里外的山坡斜面上去不知道要費多少時間。
他心裡暗暗叫苦,臉上倒是笑成了一朵花,“同志們辛苦了,來,來,來,都來吃早餐吧,今天早上湯少了點,中午給大家補上啊!”
負責駐守在這裡的德軍一共兩個連,一個高炮連和一個高射機槍連,統一歸穆爾上尉負責指揮,此時他正滿臉狐疑地看了看眼前這些陌生人,冷冷地問道:“怎麼換人了?不是說好了每天的飯菜由固定人員送來嗎?”
“哦,您是說勞倫他們啊?他們班昨天晚上輪值夜崗,這會還在補瞌睡呢。”別林斯基輕鬆地說道,來這之前他們就檢視了德軍身上的狗牌並刻意換了套事先準備的其他名字的身份牌。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穆爾上尉依然有些懷疑,因為最開始他剛到這裡時弗里斯上校就說過為了安全起見每天所有的高炮部隊的飲食都是由專人負責的。
“報告長官,我叫萊斯特,來自於魯爾區。”這些隊員都經過特別訓練,別林斯基既然敢說自己是魯爾區的人自然有他的道理,第一那裡人口很多,碰見熟人的機會很小;第二他說的是一個大範圍,沒有說具體是哪裡,如果別人戳穿他可以隨便說個附近的小鄉村應付;第三他確實在那裡生活過段時間,並且能夠將周圍的鄰居都詳細地說出來。
穆爾上尉又問了幾個問題沒發現破綻後他疑心稍去,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決心讓部隊的人員輪流吃,別林斯基暗自著急卻也沒有辦法,能夠去掉對方一半的戰鬥力也總是好的。
他決定等到對方發現異常就立即發訊號讓部隊展開強攻。德軍高炮部隊計程車兵開始狼吞虎嚥地吃著麵包,“別慌,麵包管夠的,就是湯少了點,要不同志們都先盛上,不然怕一會不夠分。”
光啃麵包也確實挺噎人的,穆爾上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是他補充了一句:“第二批吃飯的湯可以先盛上,但是都別忙喝!”讓別林斯基的希望再度破滅。
楊思成透過瞄準器觀察著500米外的一舉一動,他略微活動了下右手的食指,再度將它搭在了冰冷的扳機上,謝爾蓋耶夫在穆爾上尉安排人員輪流吃飯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妙,他立即輕聲命令樹下的突擊隊員準備強攻,從他們隱身的這裡到德軍陣地有至少300米的無遮擋地帶,現在他手下所有的隊員都正悄悄地爬向高炮陣地,儘量縮短髮起衝擊的距離。
隨著幾個已經喝了湯的德軍士兵搖搖晃晃地摔倒在地,別林斯基他們閃電般的掏出了暗藏的手槍打倒了面前依然清醒的幾個軍官,而一直保持警惕的穆爾上尉在別林斯基他們掏槍的那一瞬間就勢一滾躲過此劫。
清脆的槍聲劃破了早晨的寧靜,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