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照?”萬中書道:“由閣諮部,由部諮本省巡撫,也須時日。想目下也該到了。”祁太爺道:“你這中書早晚也是要革的了。”萬中書道:“中書自去年進京,今年回到南京,並無犯法的事。請問太公祖,隔省差拿,其中端的是何緣故?”祁太爺道:“那苗鎮臺疏失了海防,被撫臺參拿了,衙門內搜出你的詩箋,上面一派阿諛的話頭,是你被他買囑了做的。現有贓款,你還不知麼?”萬中書道:“這就是冤枉之極了。中書在家的時節,並未會過苗鎮臺一面,如何有詩送他?”祁太爺道:“本府親自看過,長篇累犢,後面還有你的名姓圖書。現今撫院大人巡海,整駐本府等著要題結這一案,你還能賴麼?”萬中書道:“中書雖然忝列官牆,詩卻是不會做的,至於名號的圖書,中書從來也沒有。只有家中住的一個客,上年刻了大大小小几方送中書,中書就放在書房裡,未曾收進去。就是做詩,也是他會做,恐其是他假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