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陸念心的實力將全然不受影響,他也根本不是其對手。
“以她的實力和身份,若是一般的禁術,恐怕早就破解了,又何必拖到今天?如果我先前沒有看錯的話,那禁術極象神聖大陸失傳百萬餘年的聖氣神心咒。”田安南一臉鄭重的說道。
“聖氣神心咒?”像沐寒煙等人一樣,聽到這個名字,伍天雄的臉上也露出疑惑之色。
“不錯,這聖氣神心咒在數百萬年之前在神聖大陸曾經廣為流傳,不過隨著大陸分離,天地法則不全,這禁術早就失傳。我不知道傷她之人是如何學會這門禁術的,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施展的,但就算是我,都絕對想不出任何辦法破解此術。”田安南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伍天雄搓著手,興奮的說道。
“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有沐寒煙在上越,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妥當。就拿這一次比試來說吧,誰能想到劍絕和秦霸五人如此實力,最後還會敗在沐寒煙的手中,當初在龍巖學院的時候,誰又能想到,文良身為導師,都被沐寒菸害得修為盡廢。”田安南陰沉著臉說道。
提到田文良和荊劍絕的時候,田安南露出痛心之色。他這一生只有田文良這一個私生子,除了他們,就是以荊劍絕為首的五大弟子,他所有的希望,半生的精力,全部用在了他們的身上,誰想到,這一個私生子加五名弟子廢的廢死的死,竟然全部毀在了沐寒煙的手中。
田安南痛心之餘,對沐寒煙更是恨之入骨,更是對她卻又不敢有絲毫的小視之心。
雖說他都想不出任何辦法可以破解那聖氣神心咒,但是有沐寒煙在,誰知道又會創造出什麼樣的奇蹟?
“田大人不必擔心,明日便是伍家與越家一年一度的金蘭之會,到時候我不但要向朝中百官證明我伍天雄的實力,更要將越家後人一網打盡,那沐寒煙也絕不放過。”伍天雄看出了田安南眼中的恨意,也一臉殺氣的說道。
“為什麼今晚不動手?”田安南問道。
“今晚動手的話……怕是有些太過倉促,禁軍右統領雖然聽命於我,但左統領卻是由越凡塵擔任,若沒有周密的計劃,恐怕攻不下宮城。
而且上越國以武為尊,我若是不能證明自己的實力,不能證明我有資格將越氏取而代之,就算攻下宮城,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文武百官未必服我。”伍天雄解釋道。
1374這是最關鍵的一步
“原來如此。”聖廷的人地位超然,大多都不瞭解世俗間的皇權之爭,田安南也不例外,聽伍天雄這麼說,也就不好催促了。
“田大人不必擔心,只是一個晚上罷了,明日便是越氏一族的死期,我必會親手殺了沐寒煙,替文良公子,也替劍絕幾人報仇血恨。”伍天雄意氣風發的說道。
田安南點了點頭,他之所以身冒奇險潛入皇宮試探陸念心的底細,為的可不是成全伍天雄的野心,就是為了借他之手為田文良和自己的五名弟子報仇血恨。畢竟,有夜闌存在,他絕不敢正面對沐寒煙出手,甚至都不敢讓人知道他在背後動的手腳。
反正就是多等一夜罷了,陸念心就算有天大的機緣,也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破解那道禁術,倒也不用太過擔心。想到這裡,田安南倒是覺得自己太過謹小慎微了。
“對了,劍絕幾人身上本來帶著幾件法器,前幾日他們被送回來的時候,法器卻不見蹤影,不知道是不是落入沐寒煙之手,等你殺了沐寒煙好好找一找。”田安南又對伍天雄說道。
那幾塊天命星盤和如意發冠是他好不容易才擊殺一名神殿高手搶來的,誰知道比試之後便不見蹤影,他對沐寒煙早有懷疑,可是無憑無據的,也不能上門討要,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敢讓夜闌知道他和荊劍絕幾人的關係,更不敢讓他知道自己還有私藏神殿法器的秘密。
“田大人放心,那本是劍絕之物,我定會認真搜尋的。”說到這裡,伍天雄又試探著說道,“田大人,萬一到時候事情出了什麼變故,不知道能不能請您老出手相助?”
“這個恐怕不太妥當吧。”田安南謹慎的說道。
這些年來,各國皇室對聖廷早有忌憚之心,絕不輕易插手各國內政,而且他不想與夜闌完全撕破臉皮,也不想輕易露面。
“田大人多慮了,越家那些人自然由我伍家應付,不需要您老人家出手。我只是擔心皇城禁衛之中有些將領不識好歹,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紕漏,還想請田大人以我伍家供奉的身份,震懾他們一二罷了。”伍天雄說道。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