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離開以後,我從不曾忘記過表哥,我的心裡一直都對錶哥你……”
難怪他覺得這個女子看到他家而過時的表現有些奇怪,原來她竟然跟他一樣,是喜歡恩公的!現在還想乘著他不在,想將恩公給搶走!她明明都已經有自己的相公了!
早知道會如此,他剛才就不應該走掉的。小魚妖頭一次感到了後悔……
小魚妖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個名叫“何以蓉”的女人瞬間被他列入了重點防備物件行列。這個人是想跟他搶恩公的人,他絕對不會允許的!
他不管她和恩公以前是什麼關係,有什麼關係,他只知道恩公現在和以後都是屬於他的。他是不會將恩公隨便讓給哪個旮旯裡跑出來的阿貓阿狗的!
小魚妖不知道,他此時這個樣子才更像是那因為被人搶了領地而豎起了毛的貓。
那邊,付行之似乎對於何以蓉突然的舉動和話語有些詫異。正想不著痕跡地撇開那隻手,但還沒來得及行動,便看到一個人影忽然撞了過來。
付行之頓時一凜,迅速扭頭看去,暗自防備。一陣令人熟悉的湖中清蓮般的幽香氣息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闖入他的口鼻,令他神經微微一鬆。在見到撞入自己懷中的人兒是誰時,他無奈了,下意識地伸手將他攬住。而他手上那隻屬於何以蓉的手,自然是早被撞開了。
何以蓉依舊還維持著那伸手的姿勢,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
付行之扶額,低沉的聲音裡透著滿滿的無奈:“小鯉兒,你怎麼……?”
懷中人吸了吸鼻子,聞了好大一口付行之身上的味道才緩緩抬起頭來。清亮的雙眸中水霧瀰漫,淡淡籠著一層朦朧的薄紗,顧盼流轉間訴說著主人的委屈。
“恩公,我又中毒了,你快些幫我解毒。”安鯉癟了一下嘴,可憐兮兮地仰望著付行之。委屈的眼中甚至還有一些控訴在裡頭,活像是抓到了乘著妻子不在便在外面胡來的相公。
付行之本來看著他那水盈盈的大眼有些心疼,聞言嘴角抽了抽。
“又是那種毒麼?”那個小鯉兒口中名為“嫉妒”的毒……付行之低頭,上一次他或許不知小鯉兒是在嫉妒著什麼,可是這一次,他莫非是在嫉妒以蓉表妹?
“嗯。恩公幫我解毒好不好?”安鯉急切地說道。他踮起腳尖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唇送上,期待著他家恩公的“解藥”。而在場的另外一個人,早已經被他忘記。或許並不只是“忘記”而已?
付行之看著那遞到眼前的飽滿紅唇,眼神緩緩變得柔軟起來。闔上的眼睛上,那纖長濃密的眼睫撲閃著,彎曲成一個柔緩的弧度,在眼臉出落下一片如扇的黑色陰影,如振翅的美麗蝴蝶,不安穩地輕顫。
彷彿感受到它的蠱惑,付行之伸出手輕輕在上面撥弄了一下,那眼睫頓時顫動得更厲害。付行之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忽然笑了一下。
那雙眼睛的主人緩緩地又睜開了,黑亮透徹的眸子霍得直撞入付行之那雙猝不及防的驚訝鳳眸。
“恩公,你不替我解毒麼?”阿狸咬著唇瓣,疑惑又焦急。
付行之緩緩翹起春,低下頭在那粉潤的唇上小啄了一口,問道:“這樣解開了麼?”
安鯉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溜過身旁震驚無比的何以蓉,忽然搖了搖頭,道:“相公,我這次中毒很深,所以不能只碰一下。”
付行之的眼中頓時漾起笑意,唇角又上翹了幾分。“這樣啊……”說著,他已經再一次低下頭,攫住了那雙誘人的紅唇,深深吮吻起來……
輕輕撬開那閉合的唇瓣,付行之的舌靈巧地鑽入安鯉的口腔,在裡頭不斷翻攪,胡作非為。兩人忘我地吻著,似乎已經完全將一旁的何以蓉遺忘。
何以蓉猛地倒退了一步,有些站立不穩。她玉容慘白地緊盯著忘情的兩人,眼中漏著難以置信。姣好的容顏閃過一絲落寞,那瞪大的眼顯示著她的震驚和不甘。
四唇分開,付行之伸手揩去那牽連而出的銀絲,笑著再次問道:“毒解了麼?”
“嗯!”安鯉彎眉一笑,臉上揚起的笑靨如同暗夜裡悄然綻放的月光花,柔情似水,明豔而動人。
這一幕正巧被折回的唐靖宇看到了,遠遠的,他望著付行之和安鯉的眼中閃爍著詫然、驚異,以及一絲詭譎。
“你們……”何以蓉總算找回了聲音,她眼中因震驚而悅動的燭火忽明忽滅,最後沉澱了一切,徒留平靜。
“表哥……”
付行之打斷了她未完的話,疏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