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見屠夫繞過車走了過來,到了那傢伙近前,一伸手從他脖子上拽下刺進半截的軍刀,在旁邊的車頂上磕掉帶出來的半截脊柱,然後又拔掉那傢伙另一隻手裡的機槍彈袋,扔在了地上。
“你真多事!”我收起軍刀,吐掉嘴裡的口水,衝屠夫罵道。
“嘴硬吧你!”屠夫從屍體手裡擰下手槍,衝著車裡的人體一陣射擊後將打空的子彈扔進車廂,這才回頭道,“連審問前要為自己營造一個穩定的環境都不知道,一點也不專業!”
我湊過去打量了一下車裡的死人,都是外國人面孔,從長相到衣著再到武器,沒一樣能反映出他們的身份。但從他們異常統一的戰術習慣看,他們是僱傭軍的可能性極大。雖然困擾我多日的迷霧逐漸清晰,可每當感覺捕捉到了一絲什麼的時候,又被新的疑問給攪迷糊了。我的太陽穴抽痛起來……
“嚶!”遠處被我綁住扔在地上的女人醒轉得倒是挺快。看到我走過去,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掙扎,可是合金鎖銬連大熊都掙不開,更何況一個弱女子。
“別說你認不出來我!”我伸手抽出胸前的軍刀,在邊上的車身上磕掉刀把上的泥土,看向那個女人。注視了一會兒刀刃上那些鉤鉤刺刺的假刃後,她的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你是哪國人?”我伸手捉住她的雙腿將她拉到近前,順著她的衣縫開始挑線頭。她晃了晃身子,見躲不開便放棄了掙扎,但仍不開口。
“那名字、軍階、編號呢?”我將她的軍服裁開,從裡面露出迷彩色的內衣。
“下一個問題如果你還不回答我,我可就沒有這麼溫柔了!”我將她的褲子挑開,露出她修長的雙腿。“別擔心,我不會強姦你!我會將內衣蓋住部分的面板給你留下,其他的用特快專遞郵給你的主子。”
“我兒子死了嗎?!”我猛地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