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老兵’重新拖回這個爛攤子裡。”
“她還好嗎?”我也不知道應該對這個女孩子表示出什麼樣的關注才比較合適。
“不好!”傑麗的回答快極了。
“我不記得她受過傷呀。神父!有火嗎?”我看到傑麗急促地吸吮手裡的菸頭,自己嘴裡也開始發乾,連食指和中指間夾煙的位置也有些發癢,不自覺地拿起床上的萬寶路掏出一顆扔到嘴裡,摸出火機打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地窖裡天天點菸,已經把火油用盡,還沒有補充。
“我戒菸了!”神父開啟《聖經》正念念有詞。
“你能戒掉幾十年的煙癮,卻沒辦法把槍套從身上解下來?”我知道神父的煙癮絕不比我前些日子的毒癮小。所以聽他這麼一說,驚訝的程度可以想象。
“該死!刑天!我告訴你不要掃興。”神父重重地合上《聖經》,砸在桌上,額上的青筋暴露,“讓我一個人靜靜。”
“好吧!”我印象中的神父是個悲天憫人的長者,從沒有見過他如此生氣,更沒想到這種情況會出現在他離開了傭兵圈後。
“那個唐唐出什麼事了?”我躲得離神父遠遠的,接過傑麗遞過來的菸頭點燃嘴裡的香菸。帳篷裡傳出的Redback的慘叫聲快把我逼瘋了。
“她癱瘓了!”傑麗說到這裡閉上了眼睛。
“什麼?”我本來正伸著腦袋向帳篷裡打探,可是卻被她這句話給勾回了頭。
“她癱瘓了!槍傷了脊柱。”傑麗睜開眼閃出惱怒至極的兇光,這眼神甚至在甘茵斯坦的雪山頂拼命時也沒有出現過。
“怎麼回事?她回去後不是就送到了德國駐地去療養了嗎?就算調到科威特,這裡的軍事行動還沒有展開,她怎麼會受槍傷?走火嗎?”我知道唐唐所在的部隊調到了科威特,但那支部隊並沒有派到伊拉克執行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