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傑麗的眼神也變了,“我記得他離婚了,女兒隨老婆回加拿大去了。”
“分居,分居!”女記者被狼人如此瞭解自己的家庭情況嚇到了。
“你說的是誰?”刺客在隊裡待的時間比我和水鬼都長,不像我們對狼人所說的名字沒有任何印象。
“弗蘭克·麥爾斯,你忘了?法國那個空中機動師的二把手!1995年我們去穆克尋找失蹤的八千多名穆斯林的那次……”狼人笑著提醒刺客。
“噢!我想起來了,1994年在圖西被看到的屍體嚇哭的中年人?”刺客想起他提到的人是誰了。
“嗨!”傑麗大聲地制止刺客嘴角浮起的笑容,“那可是幾十萬死人堆成的屍山,漫山遍野的殘屍誰見了都會害怕的。我看過戰地照片,太恐怖了!除了喪心病狂的納粹,沒人能承受那樣的精神打擊。”
“呵呵!這種事情每天都有,少見多怪!”水鬼再一次不識相地插嘴。
“每天?怎麼可能?那是繼納粹大屠殺後……”說到這裡傑麗突然頓住了,“你們當時在場?難道……”
“不要亂猜,當然和我們沒有關係!”刺客說到這裡向我吐了吐舌,“不過第二次在穆克,看到堆滿山溝的老少婦孺的時候,他的表現就好多了。”
聽到這裡邊角正在擦槍的幾個老傭兵鬨笑起來,刺客看了他們一眼,扔過去一個會意的眼神。看樣子這些傢伙曾到過那裡,只不過弄不清是幫誰打誰而已。
“既然你認識我父親,那就是熟人了,透露點不為人知的訊息吧。這幾天他們只讓我跟著後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