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都還不菲，客戶對其精緻程度都讚不絕口。
兩個保安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連聲道謝。我們快走出大堂時，小米笑道：“頭兒，你要是做了皇帝，大概老百姓都會很喜歡你。”
我哈哈大笑，讓她們先去取車。
拿出手機，我撥了個電話給周偉建：“斯蒂芬，你聽著就好了。你的事情很快就會落實，這兩天應該就會有人聯絡你，但是不會是遠大獵頭。如果他們向你推薦賽弗科技的職位，你配和接受就是了，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這個你儘管放心。但是，切記，不要跟賽弗科技和找你的獵頭公司提到我，提到遠大。行有行規！”
儘管周偉建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但還是心領神會地用他低沉清晰的聲音在電話裡跟我說：“OK。Raymond（瑞文），你放心，我會照你說的去做。”頓了一下，他用微笑的聲音補充了一句：“謝謝！”
麓湖是1958年挖築的廣州市最大的人工湖，面積達25公頃。漫步於湖畔，身心有一種完全放鬆的暢快。湖邊清風徐徐，樹木擁翠，綠草茵茵，鳥鳴嚶嚶。湖水碧波盪漾，流光溢彩。湖中泛舟之人和湖邊漫步之人皆悠閒自得。極目遠眺，或可見蒼翠如黛的白雲山，或可見掩映在的綠樹之中的國際大酒店、亞洲大酒店和廣州電視塔等標誌性建築。在此，幾乎聽不到環市路和廣園路的喧囂。如果不是偶爾有飛機飛過，真難以相信居然身處都市中。
培訓結束後，大家意猶未盡。我問大家有沒有興趣賞臉一起吃個晚飯然後去K歌時，幾個女孩子歡呼雀躍，小米說區莊那邊新開了一家錢櫃，可以到那裡，自助餐和K歌一併解決，立刻得到一致贊同。
小米立刻打電話訂了七點鐘的房間。時間尚早，我叫服務員進來添茶，又拿了些點心水果進來，然後點上一根菸，問道：“過完春節又是新的一年，不知道你們都有什麼打算？”
大家七嘴八舌地發表著意見。這時貝蒂的助理Jessica（傑西卡）有些膽怯地欲言又止，我轉頭剛好看見她這個表情和舉動，就微笑著鼓勵她說出來。
傑西卡捧著杯子喝了口水，鼓起勇氣說：“我進這一行才剛剛四個月的時間，還有很多事情都不會，貝蒂姐對我很好，幫了我很多，其他同事也都很好，蕭總你也是個好領導，真的。我很喜歡我們的團隊，可是我最近一直有個困惑，揮之不去。我每次去打cold call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在做賊一樣，一旦別人不耐煩或者質疑的時候，我都會覺得自己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而且，有時候我也在想，我們就算是成功把人挖掘成功，真的道德嗎？我記得我當初剛進來時一個朋友問我做什麼，我告訴他我做獵頭的時候，他居然笑了笑說，哦，我知道，就是專門挖別人牆角的工作嘛！最近我一直在想，我應不應該繼續做下去。”
傑西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然後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低下頭，一臉的難過。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半天沒有人說話。
看看每個人的表情，其實都不同程度的惆悵，心有慼慼焉。這一瞬間，我明白，所有的人可能都有這個心結，只不過嚴重程度不同罷了。
我把手裡的香菸仔細地在菸灰缸裡摁滅後，開口說道：“其實，在座的各位，除了傑西卡，實際上只有我在這個行業的資歷是最淺的，我滿打滿算在這一行還不到一年。”
除了小米，似乎所有人都被我這句話說的一愣，多數人還表現得難以置信。
我笑了笑，接著說：“這個當然是真的。我想告訴大家，如果大家進來這麼久，還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或者說還沒有樹立一個正確的職業價值觀，這可真的是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我在入行之處，對此困惑應該是遠遠重過你們。我的角色轉換尤為困難。但是，後來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們這個行業的存在價值和定位。”
我正色道：“首先，我們是顧問諮詢行業，是高階人才供應商，不是人才中介，不是簡歷出售者。”
“其次，我們是行業人才資源的整合者，而不是掠奪者。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們只要堅守職業道德，對招聘的企業做好透徹瞭解，不誇大不粉飾，是否願意選擇新的企業是候選人自己的事情，如果原有企業留不住人，自然有他的問題，何來挖角一說呢？”
看她們都在專注地聽著，我接著說：“我們是在整合資源，請各位一定記得。我們是在作顧問式銷售，也請大家一定記得。我們要有專業的職業操守，這點更請大家記得。”
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