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於是掛下電話後我直接跟祖賀賢通了個電話,告訴他有個合適人選給他看看,祖賀賢讓我把簡歷發給他的助理。簡歷發出去後不到十分鐘,祖賀賢的手機就急火火地打了過來:“東樓,此人是否姓伍?”我確認後他猶豫了一下,接著說:“我知道這樣不合行規,不過我能不能現在知道一下此人的名字?”
我笑道:“祖董客氣,此人名叫伍嶽。”按道理,定金未到帳之前,我們可以對聯絡人的部分資訊保密,但是對於祖賀賢,此番不信任倒是大可不必。
祖賀賢“哦”了一聲,片刻後有些失望和意外道:“伍嶽?好像不是那個人。但是簡歷上的描述真的很像是業界的一位宿將。”
我忽然省起伍嶽跟我在除夕夜講過的往事,立刻補充道:“此人以前的名字叫做伍千山。”
祖賀賢的語氣立刻興奮起來:“這就對了!果然是他。東樓跟他熟嗎”
“認識時間不長,倒是交情不錯,算是一見如故吧。”
“可否請他面談?如可能的話,我想此人正是我所想要的。”
我答應幫他聯絡安排。他又叮囑我希望越快越好,言辭之間頗為急切。我想到此事大概電話裡難以說得清楚,而且也不夠正式,但是有不想過於鄭重著了痕跡,於是想要約伍嶽出來散心。早就聽朋友講過胥江祖廟,只是苦於平時抽不出時間。現在閒來無事,於是約了伍嶽一同前往,想不到他也頗有興趣,於是我開了車過去接上他。我們的心情居然也隨著遠離城市好將起來,這幾天生死徘徊的陰霾也逐漸消除。
在路上,我把這次杭州之行和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