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和花木力這兩個名字。這也沒什麼問題,花木蘭是曾用名嘛。”我又拉過那個副官道,“你們地資歷譜上有曾用名這一項嗎哦不用問了,你們根本就沒譜兒。”
副官:“……”
我意氣風發地做最後的總結呈詞:“綜上所述,我木蘭姐無罪。”
老賀抱著膀子看我白活了半天,冷丁道:“你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我說要治木……蘭地罪了嗎?”
我愕然:“不治啊?不治你早說啊,我還以為你這種人就會恪守成規。誰知道你半天不說話是不是掙扎在情與法的內心矛盾中?”
老賀扶起花木蘭,柔和道:“你不但沒罪,而且有功,男人能做到你這一點也屬不易,何況你一個女孩子。”
花木蘭感激道:“多謝元帥。”末了不忘加了一句。“女孩子並不比男地差!”
賀元帥仔細打量著花木蘭的面龐,微笑道:“看來這下義子是真認不成了,那你還願意做我的乾女兒嗎?”
花木蘭再次盈盈拜倒:“爹爹在上,受女兒一拜。”
下面十數萬北魏軍這時終於活了過來,驚詫之後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和掌聲。
老賀攙起花木蘭,拉起她的一隻手面向眾人,驕傲地大聲說:“我地女兒是個英雄!”
將士們頓時沸騰起來。跟著大喊:“英雄!英雄!”徹底回過神來地人們這才開始紛紛議論:“想不到跟我們一起打了1年仗的木力竟然是女兒身。”“是啊。打死我也想不到。”……
我猛然想起兩句詩來,朝下大聲喊:“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就叫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虞姬遠遠地跟小環說:“小強真是好才華。”
這時眾人又開始小聲議論:“誒誒,你看咱們地先鋒長得其實挺漂亮的。”“是啊是啊,比我以前見過的姑娘都漂亮。”
花木蘭從軍10年,以前是粗枝大葉的,可這時現了女兒身可受不了這些評論了,不由得暈染雙頰。低頭踟躇。
我眼見十幾萬心生愛慕的老爺們兒佳人當前卻不得巴結地要領。忍不住挑逗道:“木蘭美不美?”
可惜北魏的男人還不習慣這種煽動方式,只有個別的膽子大臉皮厚的老兵痞跟著喊:“美!”隨後便也都害羞地笑了起來。我又朝著他們大喊:“木蘭。我愛你!”這一回參加的人驟然多了不少,亂七八糟地跟著我喊起來。
我高舉雙手,引導著他們大喊:“木蘭!我愛你!”開始只有一部分的人跟我喊,後來我們的隊伍漸漸壯大,終於蓋過了剛才“英雄”地喊聲。數以十萬計地士兵大喊著“木蘭,我愛你”,聲浪一下高過一下,他們的目光裡是說不盡地愛慕與敬佩,痴迷如醉,這才是真正的萬人迷啊,我估計這裡頭以後得有不少光棍。
花木蘭又急又羞,瞪了我一眼,她忽然抬起一隻手在空中有力地一抓一舉,這本是一個戰術動作,意思是停止,下面計程車兵看見這個手勢都下意識地收了聲,正軍姿,列隊,花木蘭板著臉道:“現在我還是你們的先鋒,我問你們,戰場打掃了沒有,晚飯做了沒有聽我口令,全體都有,歸營!”
士兵們急忙排好隊,在長官的帶領下小跑著離開。
我嘆道:“北魏的男人都是當小受受的料啊!”
老賀拉著花木蘭地手道:“閨女,這麼多年難為你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
我忙道:“哎呀呀,姐,這是政府讓你獅子大開口呢,千萬別客氣。”要我說地話,起碼是復員以後安排同等級別待遇的工作,最好是光拿薪水不用幹活地崗位,我看在北魏當個婦聯主任就不錯。
花木蘭忸怩道:“什麼都能說嗎?”
老賀道:“能,就算你還想當元帥我也一定極力奏明皇上。”
花木蘭小聲道:“我想洗澡……”
老賀尷尬地咳了兩聲,然後堅決道:“我派人給你站崗!”
北魏軍營地,花木蘭的帳內水霧繚繞,間或傳出女孩子咯咯的笑聲。虞姬和小環託她的福,總算也能在這艱苦的戎馬歲月裡舒舒服服地洗上了熱水澡,老賀派了一大隊士兵為她們站崗,這幫戰場上勇往直前地老爺們兒此時卻個個如臨大敵,拄著槍,背對著帳篷遠遠地站開,恨不得連耳朵眼兒也堵上,好象聽到水聲都是對花先鋒的褻瀆。
不大一會。虞姬和小環從帳篷裡一左一右鑽了出來,都穿著新換的衣服,虞姬手搭帳簾嬉笑著說:“花姐姐你快出來呀,怎麼,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