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趙雲“面如冠玉”的形象不符。
關羽道:“子龍面貌俊美不假,只是比我三弟也白不了多少,呵呵。”
我靠,關雲長驚暴內幕:趙雲原系黑臉將軍!不過我估計那很可能是曬的,花木蘭打了12年仗就跟亞裔混血似的,趙雲那可是子。
我極其八卦地湊上前問:“這麼說我要比子龍帥一點?”
關羽掃我一眼,慢條斯理道:“長相我不做評論,不過至少子龍打完仗身上就算有血那也是別人的。”
我正納悶他怎
冒出來這麼一句的時候,就感覺頭上涼涼滑滑的一條來——這還是剛才練鐵頭功練地。
我擦著血。尷尬道:“喝酒喝酒。”
這時我已經開始感覺到疼了,除了腦袋,手腳都像快要斷了似的,看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一力學原理真是至理名言,沒在鐵鍋裡插過幾年手掌就去扇人嘴巴是非常不明智的,有了這次的慘痛經驗,下次再選目標一定要慎重,最好是擅使兵器地。林沖就不錯嘛,而那些拳腳功夫過硬的一定要敬而遠之,可惜歷史上除了相如真地再找不出喜歡使板磚的了,不能進行本色演出。
喝了一瓶啤酒吃了十幾個烤肉,我百無聊賴地拿起半張桌上也不知誰丟下的半張破報紙,略過幾個徵婚的騙子,一則奇聞趣談吸引了我,上面說河南一個農民聲稱能回憶起自己上輩子的事情來。據他自己說,他上輩子是三國時一員武將,名叫周倉,曾為關羽牽馬抬刀數十年……
曾為關羽牽馬抬刀數十年?我不禁嘖嘖道:“這有意思了嘿。”這種事情過去好象也聽說過幾例。當事人無一不是說得有板有眼,連上輩子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都說得清清楚楚,最後有的是騙子有的是為了作秀有的是神經病,全都不了了之,雖然我身邊就不乏這樣地例子,可我明白,如果沒有何天竇的藥幫忙,這種事情不大可能發生。
關羽問:“什麼事?”
我把報紙放到他面前:“這有個人說給你服務了幾十年。”
關羽拿過報紙,看了文字報道旁那人模糊的照片一眼。隨即放下報紙,問:“周倉?”
我說:“是呀,他說他是周倉,有意思了,說誰不好,非說自己是個馬。你看我,趙雲……”
關羽淡淡道:“不要這麼說周倉,我跟他也是兄弟一樣的。”二爺把一串烤肉塞進嘴裡,問,“人在哪?”
“河南,具體哪沒說。”
關羽點點頭,撕了張紙擦著嘴,我說:“二哥吃飽了?”
“哦,吃飽了。”
“那咱走吧。”我把錢給了,拿出車鑰匙來到路邊地車旁。關羽卻沒有上車的意思,微笑著衝我拱了拱手:“小強,咱們就此別過吧。”
“什……什麼?”
關羽道:“我得走了。”
我見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頓時急道:“二哥,不,二爺,我哪得罪您了您就說,可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關羽笑著擺了擺手:“不是……”
我這才看見他手裡捏著那半張報紙,結巴道:“您這是……要去河南?”
關羽點頭。
“這麼說……那人真是周倉?”
關羽把報紙拿在眼前,用手摩挲著那張模糊的照片,喃喃道:“多半是他了,想不到他還記得我,上輩子光顧了打仗忽略了身邊這位老朋友,現在我可有的是工夫跟他聊了。”
我腦子一片空白,愣了半天這才說:“二哥,這咱這到河南千里迢迢,您連赤兔馬也沒了,怎麼去呀?”
關羽道:“我會問。”
“……您打算走著去呀?等您走到了一年時間也過去了,再說您到了那知道怎麼找周倉嗎?這樣吧,您容我兩天,等我把手頭的事忙完了我帶著您去,咱坐飛機。”
關羽搔了搔花白的頭髮道:“飛機?”
“是,也就個把小時……呃,時辰的事兒。”
關羽眼睛一亮:“真的?你現在有工夫嗎?”
我甩著手說:“現在您就別想了,就算我有工夫你沒有身份證也不行——身份證懂嗎?相當於出入關地腰牌!”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了。
關羽想了想道:“有別的辦法嗎?”
我說:“那就只能坐火車了,這可就慢多了,大概得一兩天。”
關羽把手放在我肩膀上道:“那小強你幫我個忙,我坐火車走。”
我抓狂道:“你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啊,以你現在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