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畫畫的吧?”
“正是正是。”
這倆老頭也越聊越哈屁,再不搭理旁人了。
現在還剩最後一個老頭我不知道是誰,但我明白,檔次低不了,我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這是一批新客戶,吳道子、閻立本、王羲之、柳公權,個個如雷貫耳啊。
劉老六把最後一個老頭介紹給我:“這位是華佗。”
哇靠!我就說麼。華神醫!
我幾乎把手杵到了華老的鼻子上,一個勁說:“神醫,幫我看看脈象吧。”
那第一個老頭好象很不高興地樣子道:“我不是給你號過了嗎——你脾力不足肝火上亢!”
我剛要回口,一想都是這級別的,這位一準也差不了,剛才太吵沒聽見這位叫什麼,急忙恭敬地問:“您老尊姓大名?”
這老頭淡淡道:“秦越人。”
呀,上當了,這個還真的沒什麼名氣。
華佗渾身微微顫抖,直起身子道:“秦越人,可是神醫扁鵲嗎?”
扁鵲道:“不敢當,一介尋常郎中而已。”
扁鵲!哇卡卡,我一把抱住老頭叫道:“扁神醫,親爹,你一定得給我看看我有什麼病,就算治不了也別跑!”
從小沒學麼?扁鵲見齊桓公,桓公老丫諱疾忌醫病入膏肓,扁老師一見沒的救地了撒腿就跑。
我見扁老師見了我以後坐得挺穩,估計我還有的活。
這次來的客戶總結如下:倆寫字兒的,倆畫畫兒的,還有倆大夫,可謂都是知識分子,我看了一眼劉老六,劉老六點點頭道:“是,前段時間因為何天竇的事兒積壓了一批客戶,這幾天我可能得往你這多送幾趟人,尤其是文人。”
我看了看在座的幾位,學醫的那是起死回生,碼字兒的那是千字千元(不止!),畫畫兒地那隨便甩個墨水點就能賣個幾十億不成問題。
面對此情此景,我慢慢生出一種暈眩感:歷史上的大神們在我這開年會來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亂 第七章 改旗
位大神在我的酒吧裡把酒言歡,一時熱鬧非凡,可惜琴的,劉老六把我拉在眾人面前道:“這是小強,各位以後的飲食起居都由他照顧。”
六個老頭客氣地跟我點頭致意,雖然沒幾個是認真的,但我也很滿足了,這可都是國寶啊!
劉老六跟我說:“那你忙著吧,我得趕緊辦下一批人的手續去了,這文人們來了何天竇應該拿你沒辦法。”
這時候大神們的聊天內容已經向著更為複雜的程度發展了,吳道子拉著柳公權說:“你這字寫得好啊,下次我畫完你給我配幾個字吧。”自古書畫不分家,繪畫大師一般字也不能差到哪去,但畢竟術業有專攻,吳道子抱著力求完美的心態對柳公權發出請求。
這裡頭柳公權年紀最小——大概只有1200歲,其他人都是他前輩,於是謙虛道:“不勝榮幸!”
閻立本和華佗聊了一會說:“大夫,我最近看東西眼花,久坐之後更是頭暈目眩,你說這是怎麼了?”華佗給他號了一會脈說:“你這是氣血有點虧,加上長時間不運動,有工夫了我把五禽戲教給你。”
我搓著手說:“祖宗們,大家也都累了吧?咱們先去休息一下。”
王羲之道:“小強,喝了這半天的酒,口渴的很,找點能潤喉的來。”
這下我更為難了,我見過的最大的藝術家是上學那會校慶請來的市畫協地畫家,非信陽毛尖不喝,最後還是我們校長打發教導主任出去買的。伺候王羲之這個級別的得喝什麼?
“王老爺子,咱這不賣茶,要不您忍會我帶您去茶樓?”
王羲之擺擺手道:“不用,解渴的就行。”
我忙跑吧檯問:“咱們這什麼最解渴?”
“礦泉水……”孫思欣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不行!”這個被我輕易地否決了,總不能讓大師們以為我就拿涼水來招待他們。
“那就只有這些飲料了。”孫思欣抱出一大堆花花綠綠的瓶子,我一古腦全攬在懷裡放在老頭們跟前,閻立本先拿過一瓶雪碧端詳著,道:“這個東西畫畫能用上。”我忙告訴他那不是顏料。一邊幫他擰開,閻立本喝了一口點點,未做評價。
扁鵲嚐了一口可樂道:“味道怪的很,什麼藥材配的你知道嗎?”
開玩笑,我要知道就不在這了,可口可樂配方100年來都是個謎,有人估算光這方子就值好幾億美金呢。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