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著(以上/。說,人物原形請參照相關史料)。
這樣一來我們育才已經集結了書聖、畫聖、茶聖、詩仙、琴仙等諸多藝術大師,不過我對這些稱謂並沒有多少興趣,小時候我爸心血來潮,把我送到少年宮拿毛筆寫了一個月的“向雷峰叔叔學習”,後來不了了之。而我們圖畫課老師那是當時市裡有名的民間畫師,此老受達芬奇畫蛋的啟發,一上圖畫課就讓我們畫蛋,實話實說我畫蛋水平在班裡絕對是屬一屬二地,不像有些孩子畫出來的只是兩個簡單的圓,只是我不該在兩個蛋中間又加了點東西,後來被我們班主任叫家長——直到長大以後,但凡我銀行卡里有010這種數字組合的時候我都心驚膽戰地。
至於說茶啊琴啊之類的也不用再提了,紅樓夢裡的妙玉怎麼說來著?喝一小甌叫品,再多了就是牛飲了,我就喜歡拿二點五升的太空杯喝磚茶,邊喝邊吹口哨……我應該和陸俞二位共同語言不會太多。
這天我又百無聊賴地坐在當鋪裡打盹,說真的我很喜歡我目前這份工作,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我真願意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只是有點稍微對不起老郝,當鋪業績慘淡有多一半原因是因為我的混吃等死的態度,所以我已經下定決心,結完婚就辭職,我現在還得借老郝的地方住幾天,這樣才能在辦事那天送給包子一個驚喜。
正在我將睡未睡地時候,一個電話吵得我一激靈,我抓起電話怒氣衝衝地說:“喂!”
老郝那樂呵呵的聲音:“強子你在呢?”
我臉一紅,聽老郝的口氣好象對我最近的狀況比較瞭解,真是說曹衝他爹曹衝他爹就到啊。
“呵呵,老大。”
“最近忙嗎?”
“……還行。”我臉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