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踢得好,可是我們要突然有一天得知從過去的鄧加到後來叱吒風雲的肥羅。卡洛斯再到現在地小羅,卡卡其實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我們會怎麼想?
育才以一校之力對抗了全世界地散打高手,而且取得了完勝,霍格華茲魔法學校跟我們比起來,似乎已經失去了玄幻的光彩。
面對著一張張笑臉,我有點暈,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作弊。當初就忘了提醒他們低調點了,不過很快我就又坦然了:事關國家榮譽,再說我們的金牌也是一拳一腳打回來的,也沒用冰凍術啊時間停止術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清把一塊金牌丟在我手裡:“給你拿著留個紀念吧。”
我低頭一眼看見了曹小象——曹衝。正專注地擺弄胸前的一堆不知什麼東西,我一把把他抱起來狠狠親了兩口,鄭重地把那面金牌掛在他脖子上,說:“兒子,爸爸把這個送給你,希望你長大以後還爸爸一面你自己得來地!”
曹小象皺著眉頭說:“爸爸我不要了——”說著從脖子上扯出一大堆金的銀的各種牌牌,“再要就拿不動了。”合著好漢們不管拿了什麼牌都隨手送給小象當玩具了。
扈三娘衝我一伸手:“你不要給我吧,我正好再湊一個就能打個金手鐲了。”
我:“……”
看來盡力往回攬牌子只是土匪們一種爭強好勝的表現,這群傢伙根本沒有一點體育精神和榮譽感。
吳三桂和花木蘭貼上來問我:“你哪來地兒子?”
我看看左右沒有外人。就跟他們說了實話,順便介紹:“這就是梁山的好漢們。”吳三桂急忙抱拳:“幸會幸會!”
我又給好漢們介紹:“這是吳三桂,三哥也沒少造反,這是花木蘭。”扈三娘一把拉住花木蘭的手道:“木蘭姐,你是我偶像呀!”
薰平問我:“哎對了,那些在學校裡畫畫寫字的老頭是什麼人?”
還不等我回答。顏景生跑上來說:“蕭主任,有你傳真。”
魏鐵柱驚喜地喊道:“顏老師!”
顏景生看了他一眼馬上認出來了:“喲,鐵柱,你回來啦?”
我這腦子又開始有點混亂,我找到盧俊義和方臘說:“你們走這段時間又來了不少新朋友,咱們索性開個會彼此都認識認識,他們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個照顧。”
吳用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程豐收和段天狼他們說:“那讓他們去不去?”
我低聲說:“就咱們內部人,吳軍師想辦法把他們支開。”
吳用咂著嘴點了點頭,他們這一大幫人作為一個整體在異國他鄉待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已經混熟到一起了。走到哪都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就算四大天王和好漢們現在也盡是打嘴仗,你要真讓他們再死掐,恐怕都下不了手了。
我拍了拍方鎮江肩膀說:“至於你們家媛媛你自己想辦法。”
方鎮江道:“想什麼辦法,乾脆都告訴她就完了唄。”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說她會信嗎?”媛和花榮的秀秀情況還不一樣,我覺得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方鎮江嘆了一聲找媛去了。
我跟盧俊義說:“咱們5鍾以後階梯教室集合。”
然後我就開始全校園蒐羅客戶,先從大禮堂找見畫畫的吳道子和閻立本,張擇端也在,不過他不畫壁畫,那天來地路上只匆匆一瞥,現代社會的繁華就給張擇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把十幾張紙編了號,預計再畫一幅長卷,我隨便看了幾張,不由得連連點頭,雖然就一眼,人家那車水馬龍畫得跟活的似的,在看第三張立交橋的時候,我差點汗死,只見那畫裡橋墩子上還寫著:辦證,135
然後我又把校醫室地扁鵲和華佗找著,奇怪的是茶聖陸羽也在這,後來一問才知道陸老頭是來求幾味能袪水裡雜味的藥,我問:“找到了嗎?”
陸羽把一次性口杯遞給我:“你嚐嚐。”
我喝了一口,茶香裡稍微帶點中藥味,但那股沁人心脾的感覺真不是哪個茶樓的所謂泡茶師傅(其實都是漂亮小妞)能炮製出來的,這兌點糖精上市賣去絕對不比可口可樂銷路差啊。
我邊喝著邊繼續四處轉,說實話這活挺累人的,一沒留神我就差點把蘇武老爺子真當成傳達室的大爺了,還幾乎錯喊了幾個人去開會,現在我每見到一個人就得想半天他是不是我的客戶,最離譜的是當剛下了馬地項羽問我幹什麼去我愣是沒想起叫他一起開會——在我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當成十足的現代人了。
我最後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把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