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炎帶著哭音說:“師師被金兵抓走了。”
我吃驚道:“怎麼回事?”
金少炎道:“我和師師本來好端端地隱居在燕京。金兵破城以後見她漂亮就起了歹心。我拼死反抗,但他們人多。把我打昏以後師師就被他們擄去了。”說著金少炎抽泣起來。
我的心上下起伏,忙道:“你先別急,燕京是哪啊?”
金少炎道:“就是今天地北京,這裡是遼國的地盤,金兵滅了遼國這裡就被掃蕩了。”
我跳腳道:“我讓你領著她遠遠兒的跑,你是偏往首都靠,中國這麼大,你還認識哪啊?”
金少炎哭道:“這地方我不是熟嗎,再說現在還不是首都呢,我以為在這就能偏安一生了,誰知道……”
我說:“行了行了,先跟我說說現在的情況。”
“我醒來以後花重金打聽過師師的訊息,抓她的兵是金軍元帥的親衛軍,現在已經把她送給他們元帥了強哥,師師之所以沒有尋短見,就是知道你一定會去救她地!”
“別扯沒用的,少他媽給我戴高帽,我是奧特曼啊?金軍元帥叫什麼,師師再漂亮不過是個普通女人,你先想辦法拿錢往出贖,以後咱們再找場子。”
金少炎道:“他們的元帥叫完顏宗弼,也叫完顏兀朮,就是一般人所說的金兀朮,他們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師師的身份,現在已經派人去要挾宋徽宗,要他拿傳國玉璽和整個宋朝版圖去換。”
“這不扯呢麼?宋徽宗又不是吳三桂周幽王”說到這我忽然拍著腦袋道:“不對呀,金兀朮不是打南宋那個嗎,他怎麼跑北宋去了?”
金少炎沮喪道:“北宋南宋本來就是連著的,強哥你得想辦法呀!”
我頭疼欲裂。頓了頓道:“你在梁山呢是吧?叫吳用軍師跟我說話。”
不一會吳用的聲音響起:“小強。”
我說:“那小子已經快崩潰了,還是軍師跟我說說詳細情況。”
吳用冷靜道:“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李師師無意中被抓,後來洩露了身份,金軍現在是奇貨可居,一心拿她兵不血刃換宋朝江山。”
“那依軍師。現在該怎麼辦?”
吳用淡淡道:“我已經分析過了,金兵現在雖然跟宋朝交手小有斬獲,可還不清楚宋軍的底細,所謂用李師師換江山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籌碼,我想這樣:以梁山的身份去跟金兀朮談判,他和朝廷地事我們可以不管,但必須放了李師師,否則我們梁山協同方臘兄將傾起全部25萬雄兵抗金,為了一個女子,值不值得冒這個大不韙。他應該會有所權衡吧。”
不得不說,好漢就是好漢,關鍵時刻不含糊,金少炎和李師師跟他們交情非厚,但只為了一起穿越過的情分就能做到這個地步,真是仁至義盡。金少炎在旁邊感動得直抽鼻子。
我說:“人選找好了嗎?”
吳用道:“暫時就選定戴院長和燕青去辦,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我的心這才塌實了一點。笑道:“讓燕青去辦這事那小子不會吃醋吧?”
吳用道:“那就先這樣吧,山上有電的電話不多了,你下次來帶幾部待機時間長的來。”
我說:“好,那就麻煩軍師照顧好那個沒良心的小白臉,讓他彆著急,一切有組織。”
掛了電話,我特意查了一下南北宋地資料,這才明白南北宋的分界正好是他們這年,即112年,金兀朮是有領兵。不過原來的這一年他們已經破了東京,在這一役漏網之魚趙構在江南建了南宋,其後岳飛帶兵收復河山,朝廷一邊猜忌一邊支援,終於在十幾年後岳飛冤死風波亭,也就是說現在回北宋也能見著岳飛,不過他還是一個二十鋃鐺歲的小夥子,至於300岳家軍,大一點地十來歲,小點的三四歲。只有徐得龍跟岳飛相仿。
吃了面,我安排了一下今天的行程,我打算把包子接回來,我太瞭解這個女人了,她要是在秦朝還沒待煩我把腦袋揪下來。而且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比一個沒有兵權的大司馬更無聊更混吃等死的日子了。
我上了我地愛車。把油加滿帶夠,這回沒費什麼事就進入了時間軸。要說我這車,不管從哪個角度說都得算寶貝,只不過樣子已經比以前更為滄桑,在極高速地賓士中,它的車窗上趴滿了非常難清理地微細灰塵,一開雨刷就刷出兩瓣屁股一樣的形狀,也就是我們這小地方,到了北京絕對在三環以外就得被沒收了除非我去的是800多年前的北京。
一路無話到了秦朝,進蕭公館一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