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聲“我會再聯絡你地”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李師師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良久才回過頭。詫異地問:“表哥你哭什麼?”
我擦著眼淚說:“拿支票點菸太燻眼睛了!”
李師師瞪了我一眼,有點茫然若失地說:“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說:“是呀。他以前喜歡酸溜溜地盯著你的眼睛,現在卻只知道色眯眯地看你的胸部,雖然還是很想和你上床,但意思完全不一樣了。”
李師師早已經對我的話有了免疫。她鬱悶地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君子呢?”
我翹起蘭花指捏著杯,慢條斯理地說:“君子是什麼樣啊——”
李師師笑道:“雖然不是你這樣,但至少有幾分意思了。”
我繼續拿腔拿調地說:“那孫子把茶錢結了嗎?”
李師師:“……”
我不再開玩笑,說:“你還打算去拍那部戲嗎?”
李師師幾乎想都沒想說:“為什麼不去?”
我嘆著氣道:“現在的金少炎完全成了一個生意人,而且對我們有著很深的誤會,這種情形下。真不知道他會不會故意整你。”
李師師自然地說:“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我皺著眉。沉默不語。
李師師小心地問我:“表哥。你在想什麼?”
我把那張燒得剩半張地15萬支票攤開,凝神道:“你說我們拿這個去銀行換七萬五,他們會不會給我們?”
李師師:“……”
……
後來金少炎還是說到做到了,第二天就有人主動聯絡了李師師,雙方近乎草率地簽了和約,《李師師傳奇》很快開機,但是從李師師緊蹙的眉頭和她經常性地回家來看,她們地劇組肯定是草臺班子,本來就很有限的投資現在又被縮減了一半,閣樓和內景都是木板搭起來的,外景多取自本地公園,經常在鏡頭裡突兀地出現一個侍從,那是為了擋住身後的垃圾筒或者是草坪上地噴水管,道具大部分都是跟京劇院借的,那些香豔濫俗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