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然她的發言平淡無比,但是臉上的陰沉卻是遠超平常。
“喂喂,你們的反應也太大了吧?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洛天書語氣輕佻地道:
“三浦來侍奉部尋求幫助,然後我接受了她的委託,僅此而已。”
“。。。。。。”
雪之下沒有說話,而是由比濱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但,但是小洛,優美子的委託小雪不是早就已經。。。。。。”
“我知道,由比濱,但是,實際上根本無所謂不是嗎?”
“誒。。。。。。?”
“委託究竟由誰來承接,究竟由誰來完成,社團裡並沒有這種硬性的規定,到底該怎麼去做,只要看我們自己不就好了?”
彷彿是為了要驅散由比濱臉上的不安一般,洛天書微笑道:
“退一萬步說,幫助一個有困難的同班同學,也是在平常的一件事了不對嗎?還是說你不希望我去幫助你的友人嗎?”
“不,不是的,只是。。。。。。”
面對洛天書黑白交錯的發言,由比濱顯得有些慌亂,好在這時比企谷終於不再選擇沉默了。
“你說的沒錯,這些事情怎麼樣都好,只是為什麼,洛,你要用侍奉部的名字去接受委託?”
“因為這樣更有說服力不是嗎?”
“為了把真實隱藏起來的說服力嗎?”
“說話真難聽啊。”
比企谷針鋒相對的態度讓洛天書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只不過在剎那間就冷了下去。
“起碼請把這些稱為不可抗力。”
“你這是要我理解你的意思嗎?明知道你並不是為了幫助她?”
比企谷的死魚眼裡出現了少有的認真,只不過面對這樣的責問,洛天書不躲不避,笑著回應道:
“是的。”
“這樣做,你是想要招募共犯嗎?”
“如果你能把它稱之為正義,我會很高興的。”
“。。。。。。”
果然不行嗎?
比企谷的眼眸微沉。
在已經扭曲的世界裡成長起來的人是不可能用普通的辦法糾正的,因為就算他們試圖改變什麼,其結果也只是會被那個世界一併扭曲了而已。
想要跟上旋渦的速度,唯一的辦法只有把自己也置於旋渦之中嗎?
但是,到底又有誰能做到這種事情呢,除了面前這個無可救藥的傢伙之外?
“怎麼了?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比企谷?”
洛天書看著無言的比企谷,微微笑著,他的目的並非是想要駁倒對方,畢竟同為special的他們,是不存在被擊倒或者或被擊敗的情況的。
世界觀完全不同的他們的對決終究是在鏡子的表裡兩面浪費各自的口水罷了,雖然對於結果完全沒有任何幫助,但是如果這樣能對方閉嘴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好訊息。
“如果你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那就讓我來說吧,咳。”
洛天書清了清喉嚨道:
“我接受了三浦的委託,以侍奉部的名義,所以,我希望你們來協助我。”
“。。。。。。”
“啊,雖然說是協助,但是實際上並不需要你們做太麻煩的事,特別是你,比企谷,不給我添麻煩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
被玩笑一般指名道姓的比企谷倒是沒有露出什麼不爽的表情,與洛天書正相反,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
他明白對方特地強調這一點的意思,對方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無聊傢伙,不論是哪一次的委託,能他這麼做的,只有一個目的,或者說應該這麼說,這是一個訊號。
特別的委託要用特別的方法。
這是洛天書的原話,不過翻譯成比企谷的語言就是,為了達成最終目的付出必要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簡單來說,他又要走老路了,不,不對,說到底,他解決問題的辦法從來就只有一個吧。
用犧牲來換取勝利。
特地拉上侍奉部的名號增加的說服力也是為了迷惑三浦吧,畢竟如果是他一個人出面的話,多少會有些讓人不信任。
但是如果但是這樣的話,為什麼要特地在侍奉部裡說出來,偷偷解決不是更好嗎?莫非。。。。。。
想到這裡,比企谷順著洛天書的目光望去,那盡頭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