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是如此,洛天書才不是來看戲的。
慢悠悠地走到欄杆前趴在上面,望著臺上還是做著現場演說的前會長城,洛天書頭也不轉地說道:
“沒什麼好奇的吧,你不是也來了。”
“這是工作。”
同樣把目光放在舞臺上的比企谷說道:
“起碼要來確認一下結果吧。”
“是這樣嗎?你的志願不是家庭主夫嗎?工作就輸了到底是誰說的啊。”
“那個和這個是兩碼事吧。”
莫名而來的嘲諷讓比企谷有些尷尬,在他看來,這似乎是對自己強行毀掉了其他人的努力的抱怨。
“只有你來了嗎?”
“這才是正常的不是嗎?”
“是啊。”
明明相隔的距離才短短的幾米而已,兩人卻完全融入不了現場的燃系氣氛,暗色的畫面像是另一個故事。
洩氣式地壓低了身體,半個身體趴在了欄杆上的比企谷突然說道:
“抱歉。”
“嗯?你突然說什麼啊?”
沒有回頭,視線一刻不停地留在舞臺上,兩人說著話但是從不曾看過對方的眼睛。
“其實在委託的一開始,我就打算按照自己的方法來行動了,一色那邊的問題也是。”
似是猶豫了一下,比企谷繼續說道:
“那所謂的四百份推薦,其實也是假的,只是借來的東西而已。”
“果然啊。”
“你知道?”
“多少察覺到了,不知道哪裡的傢伙特地做了的那些應援賬號,今天一早都消失不見了呢。”
“這樣啊。”
一種異樣的心情在心底蔓延,比企谷瞥了一眼那個隱於陰影之下的金髮,躊躇了片刻,用壓低了不少的聲音說道:
“替我保密還真是辛苦了。”
“哈?這算是道謝嗎?不過算了,很噁心啊你這傢伙,而且,完全不需要。”
像是被噎住了似的,比企谷臉色一拉,不再言語。
此時現場的前奏貌似也結束了,城已經宣告了自己的謝幕,退到了一邊,讓出了舞臺的她說道:
“現在,有請我們的學生會長候選人,一色彩羽同學。”
在歡呼聲中,亞麻色的女孩出現在了舞臺中心,和上次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同,現在的她有些拘束的樣子,唔,還真的少見。
不過,那副終於下定決心的表情還算不錯了。
看到這一幕,比企谷就已經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轉過了身,擦肩而過的兩人都沒有說話。
或許這個時候道個歉比較好吧,這次的委託,要說抱歉可能不止你一個。
似是被燈光晃到了一般微微斂眉,洛天書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在一色正式和臺下的眾人打過招呼之後,城學姐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那麼,現在有請另一外候選人,由比濱結衣同學。”
一瞬間,不知是身後的鐵門被推開了還是什麼,似乎有種扭曲的聲音。
臺下再度響起了歡呼聲,和沉浸在氣氛中的其他人不同,某個傢伙像是中了定身魔咒一樣,微微抬起的腳步,卻怎樣也落不下去了。
不輸一色的糰子系美少女也出現在了舞臺中央,那熟悉的聲音讓比企谷的瞳孔一點點微縮著。
就位的候選人站到了舞臺上,選舉才算是正式地開始。
慢慢地轉過身,迎上比企谷那詭異的視線,這是在生氣嗎?
“怎麼?你不是回去了嗎?”
“那是怎麼回事?”
質問的口氣,只不過比企谷的視線似乎透過面前的傢伙,落在了那個正在舞臺上自我介紹的糰子少女身上。
“你指什麼?”
攤手,無辜地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洛天書的表現讓比企谷皺緊眉頭,這算是好的了,要是換個什麼葉山之類的,估計要上來用其他的交流方式了。
“為什麼由比濱會在那裡。”
“這個啊。”
用理所當然的語氣,洛天書說道:
“由比濱本來就是候選人之一,在哪裡不是很正常嗎,這難道有什麼問題?”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比企谷低沉的聲音像是嘶吼:
“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已經沒有站在那裡的必要了。”
“必要?那是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