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可以問問盛先生,有沒有強迫過我媽媽,如果他能問心無愧地說沒有,那就算我和我媽媽是你說的那種人。”
垂眼看盛瀾手腕的肌肉走向,心知他又要用力,又說,“你劃傷我,吃虧的是你,我的血液狀態不好,你接受之後,也不會健康。”
“反了你了!”
盛瀾丟開刀,抬手給了原嘉逸一巴掌,打得他偏過頭去不發一語。
“你信不信我讓你在下了手術之後,接到的第一個電話,就是原淼的死訊?”抽出保鏢從窗外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手,盛瀾笑得溫良無害,“你不用拿你的血來威脅我,我倒想看看,是你賭得起,還是我玩得起。”
“對不起。”原嘉逸用手背蹭了把臉上的血,低著頭道歉。
盛瀾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早這麼好的態度,不也不用受這些苦了?”
“是,對不起。”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和慎言的感情進展如何。”
他抱胸靠在寬大的座椅中,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原嘉逸的回答。
“我和薄先生之間,不存在感情。”
聽到原嘉逸毫不猶豫的回答,盛瀾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慢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放在原嘉逸眼前。
原嘉逸先是嚇得下意識躲了一下,待到看清螢幕上的人,便激動地雙手捧過盛瀾的手機,將圖片放到最大,一寸一寸地仔細看著。
那是原淼在療養院的照片,她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