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味道。
“我沒加過好友,”薄慎言從睡褲口袋裡掏出手機,解了鎖遞給原嘉逸,“你自己加吧。”
千萬級別的車他都會因為顏色而眼睛都不眨地一同選購數量,這兩萬五不過是為安撫原嘉逸那顆不安的小心眼罷了。
收了錢的薄車主雙手插在褲袋裡,腳步輕快地上了樓。
可他仍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開心。
有車一族的原司機美滋滋地抱著方向盤,在車裡欣賞了整整一下午,每一寸真皮座椅都被他從不隨意沾染他物的手指悉心撫過,將狗崽子在樓上到處拉屎的事情盡數拋在腦後,暗自感嘆這筆買賣似乎真的讓他轉運了。
甚至連做夢都笑得沒合攏嘴。
第二天一早,黑色大眾轎車在薄慎言擔憂的目光中慢悠悠地駛出了薄家大院。
原嘉逸身體底子好,前一天的發熱,只用兩包沖劑就穩妥降了溫,忙碌了一上午的門診,此時他正抱住自己的掉漆保溫杯,眯著眼睛窩在辦公桌前的椅子裡曬太陽。
宋揚剛下了手術,吵吵嚷嚷地跟身後的實習醫生講解手術過程中的知識點,完全無視走廊上‘保持肅靜’的幾個大字。
實習醫生千恩萬謝地離開辦公室,臨走時不忘和原嘉逸打了個招呼。
回到辦公室,宋揚又開始洗手,邊洗邊興奮地抖腿,就像是交感神經上被打了一針腎上腺素。
甩手的時候湊到原嘉逸的椅子邊上,神秘兮兮地開口:“原老師,可以啊,您發達了?是不是在外面接私活了?當了哪個豪門貴族的私人接骨大師啊?”
原嘉逸扶了一下眼鏡,莫名其妙地笑道,“什麼發達?”
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