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的時候,嘴角已經掛上了笑。
盛江河所吩咐的討好薄慎言準則,嘴要甜莫招嫌,他自然是要做得到位一點。
如果只看背影,薄慎言幾乎分不清他和盛瀾的區別。
對這場婚姻的不重視,導致他在一場冗長的會議過後,徹底忘記了今天是原嘉逸搬進來的日子。
直到看見原嘉逸臉上的笑容,薄慎言便馬上辨出了面前這個人和盛瀾的差異。
盛瀾被嬌慣著長大,自始至終都帶著少年的恣意和張揚,甚至連他的髮絲,他的指甲都散發著自信。
面前的這個人,笑得雖然同樣好看,可……卻帶著一絲讓人很不舒服的情緒。
似乎是在……討好?
薄慎言的三叉神經突突地跳起來,礙於第一次見面,只能保持禮貌地點點頭,意識到他叫了自己什麼之後,又轉過頭來看他。
“別叫這個……”薄慎言鬆鬆領帶,“我們還不熟,叫全名吧。”
“啊,好,”看薄慎言如此態度,原嘉逸也明白了他的想法,自然是退避三舍不敢再惹,乖順地點頭,“薄先生。”
對他的重新措辭表示還算滿意,薄慎言低頭打量著原嘉逸帶過來的行李。
兩個字:寒酸。
又粗略掃了眼原嘉逸身上的衣裳和腳下的雜毛拖鞋,推翻心中的想法,重新下了定義。
窮酸。
原嘉逸站在原地侷促地抱著狗崽子不敢說話,抿著嘴唇偷眼看他。
眼睛大果然不能做出偷瞄的動作,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薄慎言對原嘉逸掛著這樣一張神似心上人的臉,而露出這樣鬼鬼祟祟的表情,心中很是煩悶。
視線突然落到原嘉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