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薄慎言叫囂。
太陽穴被牙痛折騰得突突直跳,薄慎言戴著口罩看不清表情,緩緩地深吸一口氣,看上去沒什麼耐心。
“你都碰了他哪裡?”
“呵,那小賤貨?”
陸城想到原嘉逸就來氣,想吃沒吃到,還好死不死地得罪了面前這個活閻王。
莫非他和那小賤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他看得出薄慎言眼底的在意,輕佻地笑道,“哪裡都摸了一遍,真他媽帶勁……唔!”
薄慎言握住他的右手腕,搭在車身的邊緣,屈肘劈向脆弱的關節上方,只聽‘咔嚓’一聲,陸城的小臂應聲而斷。
“啊——————啊!”
陸城喊得撕心裂肺,卻被薄慎言利落地扯下他頸間領帶,瓷實地塞進嘴裡,用手指堵著不讓他吐出來,使他噎到乾嘔,再不能發出一絲聲響。
“我他媽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下手也沒個輕重,陸公子如果不想受更多的傷……”薄慎言陰沉地貼近陸城耳邊,戳進他口中領帶的手指又用了幾分力,“那麼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膿包還是那個膿包,終於沒辦法再硬氣下去,陸城疼得滿頭大汗,哆嗦著點頭。
“你喂他吃藥了?”
想起原嘉逸虛浮的腳步,薄慎言第一個便想到這個可能。
接手薄氏以來的這麼多年,很多意圖和他合作的企業或眼紅的對家,都暗戳戳地在背地裡給他下過藥,企圖在他神志不清的時候達成某些目的,他雖然中招過幾次,但從未讓人得逞,最輕也是將那爬上他床的圖謀不軌之人打到癱瘓不起。
薄慎言一向不齒於這種做法,加之他與原嘉逸的婚姻雖然無實,但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