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的,那你還躲什麼躲?邱弦毅,哼,今晚你不給我扭你耳朵,你就別想上得了床睡覺!信不信由你,你竟然還躲過不停!是不是想讓我累得喘不過氣來!”白冰冰說著,氣得停下手來,坐在一邊不理我了。她的嘴巴嘟得掛得起東西了。
我還不至於一點風情都不解,一看她裝發惱的樣子,這個已經是臨界點了,再不把現場圓好來,可就真的是發惱了。“呵呵,你別生氣嘛,我主動把耳朵給你扭還不行嗎?我不累積打賞了,這次就領著今次的打賞,下次的就留到下次領總可以了吧?”
我說著,還真垂下頭來,伸到她的手掌上去。白冰冰頓時“噗哧”一聲笑,她重新坐回到沙發上,一把抓起我的耳朵,上鬧鐘那樣子上了幾下。痛得我呲牙咧嘴的,還不敢叫痛!這樣一來,她嘻嘻笑起來,得意道:“嘿,這還差不多!你要真逆我意,下次我可不是扭耳朵那麼些簡單了。老孃我拿把剪刀,‘咔嚓’一聲,我就把你的根兒剪下來,看你還敢不敢讓獎金池累積起來?”
我的媽媽唷,得便宜了,就高興了!知不知我的耳朵根周圍辣得生疼?“這下心情舒暢了吧?這樣子任得你胡來舒服不舒服啊冰冰?我把自己就交到你手裡了,你還是得痛惜著點,別真把我的耳朵扭下來了,下次想扭時,不知去哪找去!是吧?”
白冰冰見我的那股得意勁頭又漲起來了,妹妹的,這傢伙竟然敢跟自己這樣說話!她指著我,嘲笑道:“你這個耳朵很了不起是不是?我還不至於沒有耳朵可扭,別以為除了你的耳朵,我就沒有得扭了!不怕告訴你,今天下午葉脈絡還主動上我辦公室來認錯呢!看他那躲躲閃閃、羞羞答答的樣子,我怎麼老覺得他不是上來向我認錯的呢?倒有點象,有點象那個什麼來著……?”
我怔了怔,然後很有把握地說道:“對你表白某種不便開口說出來的意思!”
“對!當時就有這種感覺!”白冰冰聽完我的回答,那叫一個對啊!可怎麼我就判斷得那麼準呢?她本來已經靠在我的肩上了,這時卻移開身體,轉過頭來看著我,“你怎麼知道他這個傢伙是這樣子的呢?”
有些話說出口的時候,幾乎是不經大腦的,過後才知道自己漏口了。偏偏這種說話還不好作什麼解釋!我能對她說,我聽到陳宜登鼓勵他追你了?我想了想,然後說道:“猜嘛,一個未婚男青年,跑到一個未婚女上司那裡去,說是道歉來了,可又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擺明是掛羊頭賣狗肉嘛。”
我的腦海裡迅速地聯想起葉脈絡是怎樣手腳都不知往哪放地走上白冰冰的辦公室,紅著臉,揉搓著自己的雙手,對著白冰冰“這個,這個”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羞怯、激動的笨拙模樣兒,只讓白冰冰看上一眼,心裡就不禁“咯噔”了一下子,似乎也意識到什麼來著,免不了也是未語臉先紅起來。
白冰冰見我突然不哼聲,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似乎明白我此刻是什麼感受,便再次偎個頭到我的懷裡,抓起我的一隻手,讓我輕輕摟著她的腰!“別胡思亂想了,一碼歸一碼,誰在我的心裡更重要,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不要對自己失去信心!要相信自己是個優秀的男青年,起碼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你想哪,誰能夠跟著你回你家鄉去?那時,我第一次到那個鎮,到那個村。人生路不熟的,水泥路又還未通到你家所在的村,一個人走在那靜寂的山村小路,要不是有巨大的精神動力支撐著,一個未婚女青年,誰敢到那樣的山村小路去啊?是不是!”
“我知道,我明白,我是生長在那個偏僻的小村子裡的,就算是我,一個人走在那盤山小路上,仍然會有一種寂寞與害怕的感覺!所以,對於你突然出現在我家裡,我是感到至死不敢忘懷的。從那個時候起,我不怕和你說,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這一輩子,我是不會主動離開你的。也正因為如此,我更感到不想失去你……”我喃喃著,不知不覺把白冰冰摟得更實了!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有多大的力度!在這種訴衷腸的纏綿話語中,我是不是在發肉緊!以至我把白冰冰摟得越來越實,越來越實。在我來看,我還沒有把白冰冰摟得足夠貼近我。可在白冰冰的感受裡,她已經在輕輕地喘氣了。
她不忍心打破這種情調,哪怕她感到被摟得很難受,已經不是在享受情人之間的相擁甜蜜了,而是在受苦了。我忽然聽到她的喘氣聲急促起來,低頭一看,白冰冰已經被我摟抱得臉色漲紅起來。
“哎喲,對不起!我太用力了,反而讓你難受了!”我看到白冰冰臉色瞬間變得紫紅起來,頓時驚覺自己的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