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這樣的,但為什麼我的心仍然有所不甘,非去試探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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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回到家後,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裡竟然浮現出倚婷的身影。以前和倚婷在一起的時候,在沒有發現她與公司總裁有一腿兒之前,雖然生活不是很富裕,但起碼有一個陪伴,起碼不像現在這般空虛和寂寞。當然了,不是生理上的空虛和寂寞,而是精神上的。
有時候,精神上的空虛和寂寞比生理上的空虛和寂寞還要煎熬人。我把和譚杏在網站裡接吻的事情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我想要不是白冰冰及時出現,我恐怕在網站裡就把譚杏給辦了吧。
正想著,我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我本以為又是白冰冰打來的,沒想到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那個傢伙的電話號碼。我本不想接電話,但不知他這時打給我有什麼事,就問,潘國慶你有什麼事?
“好個大哥啊,難道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撇開那種所謂的競爭,我們還算是談得來的朋友吧?”潘國慶的嗓音很渾厚,很有男人味。
“靠,那是……理所當然的,咱倆什麼關係啊!哥們啊!”我勉強承認彼此是談得來的朋友。
“怎樣,你現在忙嗎?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出來聚聚?你丫的真是長不大了,怎麼就無端端的又惹得她發小姐脾氣呢?這不是拿我來做磨心嗎!”
“我怎麼就得罪她了?這不是她叫的加班嗎?歷來我都是最聽她的話的。我怎麼知道其他組的人走完了啊!只剩下我和譚杏的時候,她就回來了!哎,算了,別說這些心煩事了。你剛才說出來聚聚?好,你說個地方兒?我穿衣服馬上就到。”
我對他叫我出‘去聚聚的話上心了,這廝沒準是問我剛才在辦公室裡是怎麼回事!和他喝上兩杯,趁機把事情說清楚,由他轉給白冰冰,好過我當面解釋。當然了,我和譚杏一時衝動的‘接吻是不能講的。這個事白冰冰是沒看到的,她上樓時高跟鞋敲在樓道上時,大老遠的,我們就聽到聲音了。
潘國慶定的地點是串燒一條街,我去過那個地方,以前同鄉相請時在哪裡吃喝過,環境嘈雜,氛圍火爆,因為在那裡既經濟,還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在聲說話,是個男輕人聚餐的好地方,頗有感覺的。
我到約定地點的時候,發現潘國慶已經在那等著了。潘國慶的身材比較大高個兒,臉龐方正,白淨的臉透著一絲斯文。潘國慶擁有一副高高的鼻樑,寬寬的額角,濃眉大眼讓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我在人群中躲閃著前行,遠遠地,就見潘國慶舉起手來衝自己招手。我其實早已看到他了,這麼高大的一個男子,就佇在大街邊那些宵夜檔口前,招眼得很。我回復了潘國慶一個手勢,快步走上前去,與他一道走入一間宵夜檔裡。
他早就訂好了位置,我跟在潘國慶的身後,三拐兩轉的,竟然走到一處比較清靜的角落裡。這地方適合講些大男人的心裡話,而且還能與別桌相互看得見,有喝酒的氣氛!為難潘國慶提早前來選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
潘國慶轉過身來對我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然後他先坐了下去。他舉起手來對忙得焦頭爛額的服務員叫了一聲,吩咐提壺茶上來,並帶上菜譜,接過菜譜之後,他就往我手上遞。“毅哥你來點,我比較隨便,什麼都覺得好吃的。”
我衝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小子,習慣我們南方的菜系啦?還什麼都好吃呢!看來跟白總這段時間以來沒白跟啊,起碼是適應了本地的菜餚了。”
我這樣子一說,潘國慶就不好意思起來,搔著他的後腦勺,“呵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就這一笑,倒顯得他對人的真實與坦率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評價我和潘國慶之間的關係。似乎我和他既是競爭對手,但私底下又沒有怨恨,也算是情敵的一個範例了。“怎麼樣,今晚準備又和我上什麼課呢?”
“嗨,你說什麼呢?不就是叫你出來一起喝上兩杯麼!”
看到潘國慶一臉的無奈表情,我就知道他不會這麼簡單。“那我就不客氣代你勞了。”
“點吧,多點幾個菜咱們好好喝上幾瓶再說,咱哥倆要不是為了那個女人,其實是很投緣的,今天晚上不醉無歸。”
自從上次聽他鼓勵我不要氣餒,要繼續追白冰冰之後,我就一直想找潘國慶問問,他這樣子對我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總沒機會。今晚,我忙拉住潘國慶道:“我說,喝酒不急,你先告訴我,你既然在追白冰冰,為什麼還叫我不放棄呢?”
“毅哥你這不是讓我